文王夜梦飞熊兆1(2 / 3)

的寒金必能成为大器。这是兴周盛世的大兆。因此,臣特地来贺喜。”

众官听完都纷纷称赞,一片喜悦之声。文王下令回宫,心中已经决定要寻找贤人,以应梦中之兆。

姜子牙,自从离开朝歌,与马氏别离后,他使用土遁之术救助了当地居民,随后隐居在磻溪,垂钓于渭水之畔。姜子牙坚守着等待天命的信念,不关心闲事,每日诵读《黄庭内经》,沉浸在道德修行和真理探索之中。

在闲暇之时,他手持丝竿,靠着绿柳树垂钓,心中时时想着昆仑之境,刻刻念着随师长学习,对道德的追求和修行,从未有丝毫懈怠,朝思暮想,始终如一。

一个樵夫结束了他的劳作,放下了一担柴,走到姜子牙身边稍作休息,好奇地问道:“老丈,我常看见你在这里垂钓,觉得我们的情景很像一个古老的故事。”姜子牙好奇地问:“像什么故事?”樵夫笑道:“我和你就像‘渔樵问答’的故事。”姜子牙听了,笑着说:“‘渔樵问答’,真是个好故事!”樵夫接着问道:“您贵姓?为何会在这里?”姜子牙回答:“我是东海许州的人,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樵夫听了,笑得更加开心。姜子牙又问樵夫:“那你呢,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樵夫答道:“我姓武,名吉,是西岐人家的后代。”

子牙听了,有些好奇地问:“你听到我的姓名和道号后,为何发笑呢?”武吉回答说:“你刚才自称飞熊,我觉得有些好笑。”子牙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号,为何笑之有理呢?”樵子回答说:“古时的高人、圣人、贤人,他们胸藏万卷书,腹有琴瑟,像风后、老彭、傅说、常桑、伊尹那样的人物,才配有这样的号。你虽然有这个号,但名不符实,所以我才发笑。我常看见你伴着绿柳,垂钓清波,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好似守株待兔。看你这样,难以让人联想到高明的道号。”

武吉说完,拿起溪边的钓竿,发现钓钩竟然没有弯曲。樵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拍手大笑,对子牙点头叹息说:“聪明智慧不在于年龄的老少,无谋的人即使活百岁也是白活。”然后樵子又问子牙:“你的这个钓钩为什么不弯曲?古语有云:‘且将香饵钓金鳌。’我教你一招,把这针在火上烧红,打成钩状,钩上涂上香饵。钓线上还要用个浮子,鱼上钩时,浮子会动,这样就知道鱼来了。然后上提一下,钩就会挂在鱼腮上,这样就能轻松钓上大鲤鱼,这才是钓鱼的正确方法。”

樵子讽刺道:“像这样钓鱼,别说三年,就算是一百年也钓不到一条鱼。这说明你虽号称飞熊,但实际上智慧有限,怎能轻言自称?”子牙微笑着回应:“你只看到了表面,却没看到本质。我虽然在这里钓鱼,但我的心思并不在鱼上。我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等待时机,像穿透云雾冲上九天一样,怎能仅仅满足于钓鱼呢?这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宁愿在正道中取得成就,也不愿在曲折中寻求,我所钓的不是普通的鱼,而是王与侯。”

武吉听了,放声大笑:“你这人还想成为王侯呢!看你那模样,不太像王侯,倒更像个活泼的猴子!”子牙也带着微笑回应:“你说我的模样不像王侯,我看你的模样也挺有意思的。”武吉接着说:“我的模样至少比你好看些。虽然我是个樵夫,但我的生活其实挺快乐的:春天赏桃杏之花,夏日欣赏荷花盛开,秋天观赏黄菊芬芳,冬日赞美梅花松树之美。”

子牙平静地说:“我说的不是你的长相。我指的是你脸上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武吉好奇地问:“你觉得我的气色有何不妥?”子牙沉思后说:“你左眼发青,右眼泛红,我怕你今天进城可能会惹出大祸。”武吉听后大为震惊,责备道:“我本以为我们只是随意闲聊,怎么你却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恶意中伤人吗?”

武吉背起担柴,径直向西岐城中去卖。一路上他心不在焉,直到他走到南门,正好碰上文王的车驾正往灵台去占验灾祥之兆。文王周围是文武百官,侍卫和甲马御林军,一片繁忙景象,随从大声呼喊着:“千岁驾临,让开!”

武吉挑着担柴来到南门,因为市井道窄,他不得不换肩挑柴,却不小心一头柴塌了下来,尖锐的担柄不慎打在了门军的头上,一下就将他打死了。周围的人见状大叫:“樵子打死了门军!”他们立刻将武吉拿住,带到文王面前。

文王询问道:“这是何人?”随从回答:“大王千岁,这个樵夫不知为何打死了门军王相。”文王在马上问道:“这个樵夫叫什么名字?为何会打死王相?”武吉回答:“小人是西岐的平民,名叫武吉。因为大王驾临,道路狭窄,小人换肩挑柴时,不小心误伤了王相。”

文王说:“既然武吉打死了王相,按理应该偿命。”于是他命令现场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锢在此地,然后文王继续前往灵台。

在纣王的时代,画地为牢是一种独特的惩罚方式,只有在西岐才有此事。东、南、北连朝歌都有实体的禁狱,但由于文王对先天数的精准运算,无论是祸福或是逃犯,他都能准确预测,因此西岐的人民不敢随意逃匿。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