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孽缘之罪恶之手(2 / 2)

飘在云端 暴躁大太阳 1850 字 5个月前

,所以问医生是否可以不用家属陪同,医生说可以,可到了入院那天,办理入院的护士非要求家属陪同,林梓流着泪跟护士商量,能不能不让人陪同,护士就是不答应,当时的林梓感觉很无助,虽然她也为了要孩子在努力,可是她就是不想低头联系程淼,她不想见到他。在护士的坚持下,林梓办理好入院,领了当晚的病号餐,连同入院单、病号手环拍了两张照片,发了一条只有程淼可以看到的朋友圈:“自己安段好了。”

程淼看到林梓发的朋友圈后去医院了,做完手术的当晚,他问医生:“我晚上能回家吗?”那是位女医生,医生没给他好气:“你回去了,谁管她?万一晚上她有点事怎么办?”程淼说:“好的,那我回去拿点东西,我什么都没有带。”他委托病友的妈妈照看一下林梓。林梓和那位阿姨的女儿差不多大,做的是同样的手术,程淼走后,阿姨帮林梓拉上帘子,温柔地帮林梓盖了下被子,轻声问林梓要不要喝水,林梓说不用,并对阿姨表示感谢,阿姨的这些举动触动了林梓内心某根神经,这是林梓从小就渴望的,可却从未得到过,眼角有一股清澈的泪珠,流过脸颊,落到枕上,林梓迅速地擦掉了脸颊上的痕迹。晚上,林梓担心程淼休息不好,担心他会冷(虽然是夏天,因为室内开着空调,所以还是会很凉),她忍着痛去楼道里看程淼,他借了护工的躺椅,自己带了被子,林梓这才放下心来。手术第二天,林梓只能吃流食,她记挂着程淼帮他订了家属餐。白天跟昨天那位阿姨聊天,阿姨问林梓:“没让你妈妈过来呀?”林梓笑笑回答到:“离得太远了,来回折腾,没让来。”程淼似笑非笑地插了一句进来:“就跟个野孩子似的。”这句话很刺耳,林梓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在外人面前,这句话如同揭她林梓的伤疤,林梓不清楚他到底是以一种什么心态说出的这句话,林梓第一次默默的记下了这笔账,林梓是个敏感会记仇的人,但她对待伴侣从来是大大咧咧,但这次不一样。三天后要出院,护工是林梓自己找的,结账的时候他结的,林梓怕他结错了,要求看看他的结账记录。先是好好商量,他不给看;再是开玩笑要看,他还是不给看;最后林梓生气了,他仍旧不给看;林梓就觉得他可能结错了,最后林梓气的骂人了还是不给看,就是死活不给看,就是死犟,越不给看,林梓越要看,气的林梓打哆嗦,林梓除了说他、骂他,林梓毫无办法,他就是不给林梓看,他还抬起了要打人的手,林梓盯着他:“你动手试试!”那一巴掌没有落下来,林梓认为这个人完全不可理喻了,为什么还没出院就跟她拧着来,为什么非要让她生气?林梓没有和他一起走,不坐他的车,自己打了一辆车,回到家,弯着腰忍着刀口的疼痛,把他的东西收拾了一堆,扔在了门外,他到了再怎么敲门,林梓也不给开,她把里面反锁上,他拿了钥匙也打不开门。林梓这次就要做绝,之前的事林梓都可以放在一边不提,就单纯说这一件事:“作为一个男人,你为什么要跟一个为了给你生孩了、刚做完手术的女人死犟?就算我是在纠结一件小事,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一让我?!”这句话林梓在心里喊了无数遍,她恨到咬牙切齿、气的浑身哆嗦,死也不会再跟他开门,她的心,已经凉透了。那天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他怎么敲门,林梓就是不开,他跑去菜市场买了一只乌鸡回来,给林梓说把他的鞋子拿给他,林梓又拿了一个编织袋,把他的东西乱七八糟又装了一包,给扔出去了。他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走了。从此,他再也没有回来,林梓再也没有想过让他回来。

刚做完手术,肚子上三个洞,林梓腰还直不起来,出院前,医生叮嘱说,这次输卵管疏通术一个月后就可以考虑同房要孩子了,林梓想到这,苦笑一声:“哼!”,这次手术在她的人生中不是一般的多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一年前她做的是子宫肌瘤剔除术,下了手术台,他人还没到,林梓被推到病房好久,他才到,当时林梓气的又哭又骂,在场的护士、医生都劝林梓别哭别说话,怕她胀气。再看看一年后的现在,再想想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他人很好,但他心里没林梓,林梓的这场婚姻,完完全全的错付了。

林梓一个人在家里待了一个月,刀口慢慢恢复了,林梓约了朋友一起去云南旅行,去了翠湖和石林,去了大理,去看了玉龙雪山山脚下的蓝月谷,蓝月湖边有一片挂着很多的许愿牌,其中有一块是林梓亲自挂上去的,这块牌上她同时为程淼和程淼他妈许下了身体健康、一切顺遂的愿。至此,林梓对程淼心存更多的是怨恨,但仍然不质疑他的人品,仍然希望他余生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