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快凉了,一起过来吃吧。(1 / 2)

“什,什么……”这一问,让易子舟直接被问懵了,他抬起手,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突然有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个魔鬼,但他所做的这一切,真的只是想保护好身边的人而已。

“我……不,我没有,绝对没有,张姨是帮了我们的,没有害我们,没有她,我们是绝对逃不出去的,我怎么会去伤害张姨,我说过了,张姨的走的很安详……”

“哥哥……也很不会撒谎。”白伶淡淡的说道。

“不,我没有,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易子舟向着白伶伸出了手,但他看见白伶立马将头又埋了下去。

“抱歉,抱歉,我,真的只是想……抱歉,抱歉……”易子舟,惶恐的望着白伶,嘴里不住地道歉。那模样就跟杀害少女时一模一样。

白伶更加害怕,瑟缩着不住的向后退。

“求你了,别这样,我……不,求你先救救易天豪!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先把针给我,我自己来!”

看着恳切的易子舟,白伶努力让自己冷静,克服恐惧起身慢慢靠近了易子舟。但那双眼中,仍是挥之不去的恐惧。易子舟焦急的想要接过针管但他没想到竟将白伶吓得闪了回去。

“抱歉,抱歉,抱歉……把针管给我吧,我自己能行。”白伶努力的鼓起勇气,走到易子舟身边,将他肩头的血迹擦去,扎下针管将血抽了出来。

白伶将血抽出后,易子舟接过针管扯下自己衣服的衣角,在上面挤上了血,裹到了易天豪的脖子上将针管又交给了白伶,“我想我现在应该能明白你的梦了,这管血就分两次注射给易天豪吧。”

白伶努力压住打颤的身子,伸手接过针管,擦拭了一下易天豪的肩膀,将半管血注射进了他的体内。

当白灵再次起身,回头看向易子舟时,他已经晕倒了。白伶与嗷雪一起将两人拖到了干净的空地上。随后,白伶抱着嗷雪坐到了墙角,身体依旧在瑟瑟发抖。

在努力平复好心情后,白伶又将那个笔记本拿了出来,盯着陈旧的封面发呆。

突然她鬼使神差的翻开笔记本开始一字一句的看着,时不时还拿起怀表望一望上面的照片。

下午六点多钟时,两人仍旧没有醒来,白伶起身将剩下的那半管血注射进了易天豪的体内,之后便又回到墙角,抱着嗷雪继续一字一句的读着笔记,不过在之后不久便搂着嗷雪睡着了 。

……

易子舟猛地睁开双眼,此时已是深夜,他扯着酸痛的身躯,艰难的站起,抬头探查了一下四周便从加油站走了出去,不久他带着两张白色的被褥回来,给两人一狗披上,便又走了出去。

……

清晨,白灵被晨光照醒,睁开双眼,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躺的位置突然发现易子舟竟已经不见了,被吓得猛的惊起,身上的被子也滑落到了地上。

她环顾了一遍四周,并没有找到易子舟的身影,但在一旁的折叠桌上却有一桌提前准备好的饭菜,不再是赶路时吃的方便食品,而是一顿被亲手做出来的饭。

白伶呆滞的看着那桌还冒着热气的饭,回过神来后拿起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了今天的日期。

……

“呼—呼—”易子舟走回了加油站,他在身上多出了许多划伤,像是被树枝刮的,使得这件本就单薄残破的衣服显得更加破烂与沧桑,他的手中还捧着一张地图,一张沾满血迹但与衣服完全不同没有一丝丝损坏的地图。

当他走到加油站门口时,白伶与嗷雪正一起站在门口等待着他。

“……你能告诉我,那天的事吗?”

“……你真的要听吗?难道易天豪没跟你说过吗?”

“天豪哥哥每次谈论到那里,就会刻意避开。”

“……他也不愿提起吗?还是说他又把担子撂给我了……好吧,如果你想听,我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的,其实这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天我背着易天豪跑到了诊所,本想找注射器,但一时情急竟随手拿起了一把锁便锁住了门,为了不让感染者进来那把锁也反锁住了我自己,在我慌张到快要失神的时候诊所里突然扑出来一个感染者,被丧失理智我用剪刀捅死了,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之后我便在里面的房间里找到了张姨的尸体……

“张姨的尸体……很惨,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咬痕和被生扯下来的肉,应该是被活活咬死的,而咬死的凶手多半是我在前台杀死的那个感染者,之后,我从诊所里找到了这个大针管给易天豪注射了我的血将他救了过来,说起来,这针管似乎也算是张姨的遗物了。

“在第二天易天豪醒来后,他又从张姨身上找到了两把钥匙,让我们可以不用再被困在这个诊所里,而且通过另一把钥匙我们找到了二楼,在最后我们还是用二楼的物资才从诊所里逃出去的。

“现在从诊所拿的一把万能锁还在车上我的包里。”

“这……都是真的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