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流血。

“不，对不起！对不起！霞妹，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如果……”刘远道看见眼前这一幕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尘封在小时候的回忆一下子涌出，整个人的气息瞬间乱成一团。

“如果？有如果吗？你知不知道？下面好冷啊！这就是信你的代价吗？”霞妹走到了刘远道的身前，质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刘远道却是抱着头一个劲地重复着这句话，根本不敢再去看一眼他心心念念的霞妹，他很愧疚。

那是他三百多岁时，当时的他意气风发，以至于目空一切，决定游历世界。可那时的世界还是战乱频发，根本不似如今这般平和。

“瞻哥，你确定真的要去那里吗？听说如今那里已经是倭寇国的领地了！”昭霞担心地问道。

“我辈修士自当为国效力，倭寇不除，岂不浪费了我这一身的修为？”刘远道自豪地说道，眼里满是对于除尽倭寇，成为夏国英雄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