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肯定了一些事情。

所谓的巧合，如果太多，就是必然。

“是，”竹奈点点头，并主动提起自己祓除咒灵发现的一些事情，“我曾祓除过一些咒灵，它们跟我所见的那只完全不一样，在我父母尸体旁边的那只咒灵，能口吐人言——虽然无法说的十分流利，但确实可以说话。”

是特级没错，确认了这点，五条悟反而更好奇，坂本竹奈的父母做了什么会惹来特级咒灵。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咒灵可能在漫长又短暂的五年里被哪位咒术师给祓除了，但是，但是我在五年里祓除了很多咒灵，没有见过那种能够说话的。”

说着，她颇为局促又愧疚的垂下眼帘，低声道：“当然，不排除我因为咒力可怕就默不作声逃避开的咒灵是能说人话的类型......”

她怕死，真的很怕很怕，死了她就没办法报仇了，如果没有报仇又或者说追查到结果，那么她坂本竹奈，就算死，也将会死的毫无价值。

“害怕是很正常的，”五条悟不是安慰竹奈，如果人没有情绪，诅咒早就灭亡了，更别提什么咒力咒灵咒物之类，“你很坚韧啊少女，不过，在此之前你的寻找方向是什么？”

竹奈心中一紧，瞬间像竖起耳朵的猫，警惕问道：“五条先生说的寻找方向是指......”

“你自己说你能看到咒灵，对吧。而关于想要除咒这方面，普通人也能很快找上门委托事项，不至于拖五年哦，坂本少女。”

好敏锐啊。

竹奈僵了一下，她不自在地把鸦黑的长发别到耳后，心中自嘲，为什么自己学不会沉着面对任何事，“五条先生是咒术师，应该知道在常人眼中，诅咒是属于神秘学范畴的，除此之外，这个世界上的神秘学不仅仅只是诅咒带来的......”

“妖、灵、执念等等，都属于常人理解的神秘学，有的人能看到妖怪，有的人能看到鬼魂，有的人则能看到咒灵，虽说是身上不同的‘气’产生了不同的‘看见’效果，不过本质上是大同小异的，就连所见的事物都十分相似。”

稍稍停顿了一下，竹奈跟戴着眼罩的五条悟来了一个无效对视，她继续道：“简单来说，就是不同的‘气’在我这里相通了，我生来就可以看到各种不同的妖、灵，也分辨不清到底是属于哪种范畴。”

所以这五年尽靠头铁去分辨了，也就是前段时间终于开始进军咒术界，拜托人家马场打听最靠谱的机构，最后打听到人两所学校。

对面听完后也不说话，沉寂了很久，就在竹奈感到如坐针毡的时候，五条悟一声哦道尽了他的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自言自语，而是在跟其他灵体交流！”

显然，竹奈说的勾起了五条悟的兴趣，他是知道有什么捉妖世家，阴阳师之类的，不过几乎没什么交际，那一派的都认为咒术师是阴森森的存在，除了个别工作交接，基本上不来往。

“呃，硬要说的话也没错。”如果夜斗算灵体的话。

“事实上，我之所以最后才确定是咒灵，是因为除了低等级的咒灵无法开口说话外，其他的大多都能倾吐几句残缺的语言。”

夏目遇到的妖怪几乎很少有无法沟通的，否则的他的友人帐都还不回名字去......还有夜斗要斩杀的妖，由于带有蛊惑性，开口说话是它们的必备技能。

“啊哈，倒是显得咒灵又呆又笨了。”

竹奈不知道怎么接话，这场会谈她感到身心疲惫，不仅没套出太多信息，自己反而是快把老底交出去了。

这就是教师吗，能让人不知不觉倾吐许多东西。

聊到这里，五条悟认为也没必要让夜蛾来沟通了，这女孩就算再有天赋，目前没有来高专的想法也是白搭。

竹奈犹豫了一下，轻声问五条悟道：“五条先生，可以向您委托吗？我自认为已经和您说了许多，可我目前还是迷茫的状态......”

“事实上，咒灵也许是次要，我更想知道，和咒灵合作的人类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