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夜点宫灯(1 / 2)

祝锦润站在台阶上,漂亮的眸子注视着站在院门处的萧辰则,身形修长,一身玄色衣裳,披着一件黑色裘袍,精密大气的盘龙刺绣衬托着他九五至尊的气质,风吹残雪落在他的肩头,柔和了眉间的冷峻。

不疾不徐的朝她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两人身形差距颇大,祝锦润的个头只到他的肩膀。

萧辰则突然伸出大手拂去她青丝上的残雪,祝锦润下意识往后躲闪,反被抓住手腕,拽进了屋里。

李公公示意宫人们布菜,才发现屋里竟没有桌子,只有一张破旧的床,连个厚褥子都没有,薄薄的被子铺在床上,洗的倒是很干净。

“皇上,这......夜里凉,不如先回去,改日再来。”

上前劝说,他瞧皇上自打踏进倚梅园,眼就没从祝姑娘身上离开过,这是要在这留宿了,好歹改日再来,容他一日给屋里添点被褥炭火,别让皇上冻着了。

“不必,去把火盆和被子拿来,要快。”萧辰则两只大手扶住陆锦润的身体,十指透着一股寒气,足以见得女人冻了许久。

“怎么屋里什么都没有?”

没等祝锦润开口答复,解了身上的裘袍披在她身上,又把人抱在怀里,不停的搓揉她的手心。

“皇上,这不合规矩。”

祝锦润轻声,暖和了些,抽出手便要去解开身上的裘袍,被萧辰则抓住双手,动弹不得。

“朕就是规矩,你只管披着。”萧辰则沉声说道,垂眸看到她脚上的鞋袜被雪水打湿,突然一弯腰,却被祝锦润伸手拦住,惊讶的看向他。

“皇上要做什么,吩咐奴婢就是。”

哪儿敢让皇上在她面前弯腰,她的项上人头还想保住。

“自己脱了鞋袜。”萧辰则坐直,并非命令的口吻,声音温柔。

祝锦润愣在一旁,要在皇上面前脱掉鞋袜吗,这算不算御前失仪,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轻咬下唇,缓缓道来。

“奴婢不敢。”

“龙床你都敢爬,还有什么不敢的。”

萧辰则说着便弯腰直接抬起了她的双腿,撩起裙摆脱了湿透的鞋袜。

李公公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让宫人们放下火盆和被褥赶紧退下。

让旁人瞧见了皇上给一个宫婢脱鞋还得了?

火盆里是上好的银炭,床上是织金线的棉被,祝锦润小心翼翼的开口,仔细注意着萧辰则的表情,“皇上,奴婢已经不冷了,您可以松手了。”

萧辰则松了手,整一整衣服,恢复了往日的严肃,突然开口:“你喝的避子汤是宫人自作主张送的。”

祝锦润圆圆的黑眸转动,百思不得其解,皇上为何要同她说这个,无论皇上让没让人送来避子汤,她都是要喝的,还要谢过皇上才是,不然她得去太医院费好一会功夫才能取到避子药,太医不见得会给她。

“奴婢知道了,下次奴婢会亲自讨要的,不劳烦御前的姑姑费心。”

一本正经的回话,却看见萧辰则的脸色一沉,眉间烧起怒意,立刻闭上了嘴,裹着被褥缩在床边一角。

“你敢!”

萧辰则身体前倾,一边厉声一边伸手抓住她白嫩纤细的脚踝,拖拽到自己身下,俯在她的耳边。

“朕罚了她们,不会再有人给你送避子汤了。”

“你给朕老实待着,从今天起不准离开倚梅园半步。”

祝锦润心中一骇,睁着大大的眼睛被禁锢在健硕的胸膛里,皇上没想过让她喝药,可万一怀上了她可就没命了。

听嬷嬷们说,先皇在位的时候,醉酒宠幸了辛者库的一个宫婢,宫婢瞒着此事躲了起来,后来被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发现,按宫规处置,乱棍打死一尸两命,死胎都成型了。

双目对视,祝锦润感觉到十分的屈辱,她是人,不是贱命一条,祝氏还未平反,胞弟又下落不明,她不能死,抹了一把眼泪,扭过头去。

萧辰则黑眸看着身下女人痛苦的样子,瞬间怒意袭来,后宫女人谁不想怀上皇嗣,她这般装模做样的给谁看。

扯下她身上的被褥,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她一人的气息,淡淡的梅花清香萦绕在鼻尖,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探索每一个角落的悸动,呼吸粗重,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旁。

祝锦润无助的闭上双眼,颤抖着身子,偏偏不敢逃离,也不敢反抗,看着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在自己身上疯狂的索取。

“是在宠幸我吗?”

这个词是她今日刚从嬷嬷那听到的,原来这就是皇上的宠幸,深宫里的女人最奢望的东西。

“这不叫宠幸,是泄欲。”

萧辰则正在气头上,眼角猩红,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祝锦润显然没有听懂他的话,只顾着缓解接踵而至的痛意,咬紧牙关,小脸憋得通红。

然萧辰则似乎并不满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