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沁出一层冷汗,暗吞下一口唾液,诚惶诚恐地说道。
“皇上,奴婢不敢断定,此事就是祝姑娘所为,但祝姑娘确实存有嫌疑……”
萧辰则铁青的面色,好半晌才缓和过来,而看着奶娘的眸中,却迸射出噬人的寒芒,沉声道。
“你可要想清楚,欺瞒朕可是大罪!”
奶娘的脑袋,重重的磕下,低声道。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闻言,淑贵妃脸上露出厌恶之极的表情,纤纤玉指,直指向祝锦润,声音尖锐刺耳,义愤填膺的叫道。
“本宫就知道,一定是你!”
“你好狠的心,连皇嗣也敢毒害。”
祝锦润轻颦秀眉,漠然的看着淑贵妃,微微扭曲的脸,淡漠地道。
“奴婢没有做过!”
淑贵妃目光如炬,狠狠地瞪着祝锦润,厉声怒喝道。
“那皇上从你房中,搜出的毒药,你做何解释?你该不会说,什么都不知道吧!”
祝锦润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微微侧目,淡然的视线看向萧辰则,平静地道。
“皇上,您要奴婢给您个合理的解释,那奴婢,就说出几个理由,让皇上来评定。
其一,我受伤至今,一直在宫内休养,足不出户,从哪里弄到这包毒药?
其二,皇上应该先去查查,这种毒药,生产于何地,京城的药铺,是否有售?如果此药十分昂贵,我现在身无分文,也买不起。
其三,奴婢昨日确实来过钟粹宫,但并未见到彩仪公主,又如何下毒,而且奴婢穿的那身衣服是钟粹宫的宫女的,这下毒的凶手一定还在钟粹宫。
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假若我是犯人,又怎会让所有不利的罪证,都指向自己,还毫不畏忌的,等着皇上带着御林军来搜查,好让你们抓得人脏并获?”
萧辰则深邃的眼眸一暗,其中闪过一道诧然之色,似笑非笑地道。
“说得很是精彩,不过,你要想洗脱嫌疑,光靠说的,恐嫌证据不行,至少,得由朕亲自查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