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体力好也是正常。
就是耽误了温辞白天起身,每每都要比平日里晚起一个多时辰。
日夜耕耘,她都憔悴了。
温辞这么做,一是给个教训,二是想逼这个幕后之人主动站出来。
可一晃五日,宫里大大小小伺候的,被她打了一半人数。
也未曾见着来主动说明缘由的。
温辞冷笑:“吕芳仪,倒是沉得住气。”
芳幽宫。
吕仪紧抓着手里的绣帕。
说是不担忧那是假的,按着贵妃这么查,查到她头上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不免还抱着些侥幸,若是自己能躲过呢。
人之常性。
最后一个被寻来长乐宫的,便是芳幽宫的玉树。
她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觉得自己恐怕是活不过今日了。
这几日本就怕的要死,她当日为什么要多嘴告诉主子。
吕仪得知玉树被带去了长乐宫,瞬间就坐不住了。
她一时不知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最终还是去了。
玉树打了五板子就昏死了过去。
未知的恐惧才惹人惧怕,她不是疼昏的,而是真的想昏过去。
吕仪一见,手都有些发软,不是说只有五板子么,她到的时候,只见玉树满头虚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还微微起伏,恍若是个死人。
“芳仪,今日怎么有空来长乐宫转转?”温辞坐在罗圈椅上,身下是温软的坐垫,右手边还奉着一杯热茶。
“贵妃,此乃我芳幽宫的宫人,为何成了这般模样?”
“五板子都受不住,想来也是芳幽的人身体怎生如此不壮实。”温辞状似不经意的嘲讽。
“未经查实,贵妃怎可私自动刑。”
“没有吗?以下犯上,这个罪名还不够吗?五板子已经是本宫宽容了。”
“你...你...”吕仪一时无言,觉得贵妃咄咄逼人之态她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