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5)

要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

阿尔法放开凯恩挣扎着缩回去的手,看到的是大只奥想往后逃避却因为自身挤在角落早就没了余地的仓皇样子。

所以,刚刚的话不是认出了她,而是觉得虚影注定做不到临时标记的口出狂言。

阿尔法在稍微宽心的同时又觉得烦恼。

即使是对着虚影说这种话,凯恩还是直接被引出了易感期,难道就没有想过没奥发现的结果吗?

他可不是时不时背着她去熬易感期的玛丽(阿尔法对此很生气),凯恩和贝利亚一样,作为战争主力,抑制剂说是最优先供给也不为过。

从分化以后就一直乖乖地使用抑制剂直到现在,怕是已经过了几万年了,这样的奥在重新面对易感期时,只会比其他奥感到十倍百倍的敏感和渴望。

这是腺体抵抗药物带来的反噬。

所以上次的贝利亚才痛苦成那个样子,缠着她安抚了一个晚上,而不是和蓝奥那样简单地咬上几口就好了。

脑海的画面戛然而止,阿尔法听到了凯恩本来悲伤下的呜咽在逐渐加快的喘息中变了味道。

她装作自然地放下被挣脱了的手,食指和拇指忍不住捻了捻,觉得对方的体温在易感期的标准下似乎过于低了。

易感期的奥,因为体内光循环的加速,体温应该比平时更高才对,而对方的温度却比她还低。

阿尔法单膝跪了下来,想要检查一下对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抑或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她没治好?

如果是这样,要是真像那个指挥官说的后遗症影响了凯恩的战斗能力,那将是比易感期糟糕一百倍的事。

阿尔法在低下身体的同时撞到了散落在地的酒瓶

听到她动作的声响,凯恩的语气堪称慌乱:“...阿尔法,不会都听到了吧?”

他都对着个一万岁的小奥,对着自己的战友说了些什么混账话啊——

阿尔法点头,内心是急切而冷静的,她自顾自地先用食指抚摸凯恩的计时器以确认本源,然后又伸长手,以类似拥抱的姿势勉强揽过大只的凯恩,从后面的背鳍查看他到底是哪一节点出了问题。

虽然中途凯恩是有抵抗,声音沙哑又惊恐,但他摄入了太多的光酒,又处于需要大量精力才能保持神志的易感期。

他推着阿尔法肩膀的手并没有多少力气,甚至到最后只是虚虚地搭在了上面,手指无意识地抓紧。

被靠近的小奥抵在狭小的角落里难以动弹,被吓到有些酒醒的凯恩以为阿尔法对他的请求信以为真,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认真的!阿尔法,我没有那个意思,唔,停下——”

可阿尔法还是我行我素,手指顺着背鳍仔细地检查,还会在几个异常冰冷的节点稍稍用力扯开一丝缝隙确认。

凯恩一时间身体颤抖了起来,蜷缩起来的肢体在僵硬后得到的是更明晰的触感。

空气里明显传出强吞下什么的模糊音节,而他抓在阿尔法肩头的手愈发用力,到了足以留下痕迹的地步

症结不会就在腺体吧?阿尔法顺着几个节点连接的光循环得出症结在往上部位的结论。

她抚摸对方并没有如常发烫只是不断逸散开信息素的腺体处,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对方易感期同类互斥的影响下有所上升没有了对比效果,所以最后舔了一口。

毕竟舌尖的温度是基本恒定的。

而这一下子,刚刚还在尽力挣扎的凯恩彻底不动了。

他放弃了抵抗,声音虚虚地传出,“...阿尔法,如果你真的愿意帮忙...”

凯恩看着贴近的阿尔法,虽然还没有完全步入战斗力最强的阶段,但身形和力量已经能够大概揽住他了。

那个小奥...已经长这么大了吗?

作为长生种,凯恩难得地感受到了时间的跨度是一件多么残酷而真实的事。

他反问自己,

真的可以接受吗?

被从小看到大的小奥、被一起抗争了万年的战友、被身为alpha的同类做这种事,做这种绝对违反了他心中规矩的事,真的可以吗?

他在满心的疑惑中和自己对抗,像是为了得到答案而抓紧了阿尔法的肩膀,努力看清醉酒下重重虚影间对方的视线,

可酒影下对方眼灯的光柔和,但却似乎像是检查着什么一样左右摇晃。

他突然觉得一切的反问好像又没了意义。

没有啊,凯恩模模糊糊地想,还是没有看着他。

-

凯恩始终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阿尔法的场景。

那是在对方第一次逃到营地的时候。

那时候的阿尔法才只有几百岁吧,是个小小的蓝黑纹路细碎的挤在一起的奥。

她身上的伤痕很多,听说是从遥远的星球一路逃亡过来的,周身的气场哪个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