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骑马(1 / 2)

殿下他又A又美 语清浔 1045 字 3个月前

“那日我留意了一下那批刺客,像是秦渊派来的人,想来你查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些问题,必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秦渊。若我被杀,秦渊定然会受影响。”

梁兆雍一手遮天,连皇上都认了怂,也就秦渊和秦珏两人敢培养自己的势力。

正如秦淞所说,凌於在查的过程中就被误导了一次,种种证据都指向三皇子秦渊,但他仔细一想,秦渊不太可能会对他们出手,便派人从另一个方向去查,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真正的幕后之人。

如今朝中最得势的便是三皇子秦渊,他是皇后嫡出,舅舅梁国公梁兆雍是朝中第一权臣,权势滔天,党羽众多,因着他的缘故,朝中有不少人效忠于秦渊,秦渊做事可靠,对政事也十分上心,时常能为皇上分忧解难,很是得皇上重视,若不是出生的比秦淞晚,恐怕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太子了。

虽然秦渊和梁兆雍是舅甥关系,但梁兆雍狼子野心,恐怕并不顾忌什么血缘亲情。

生于皇家,秦渊更是明白这个道理,他知道他和梁兆雍必然对立,所以一直在扩展自己的势力,对于秦钰是向来瞧不上的,他根本就没有把秦钰当初对手过。

秦钰还是缺点脑子,若秦淞死了,他不一定能把这事栽赃嫁祸成功,毕竟秦渊也不是吃素的,秦钰这一招终究是玩火自焚,自讨苦吃。

“殿下聪慧,秦钰确实想要栽赃嫁祸给三殿下……可惜他做的并不是那么周密,我都能查得出来,三殿下又怎么可能查不出来,他计划若是真的成功了,恐怕现在的结局会更惨……”

以秦渊的手段,秦钰就不是断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说着,凌於忽然十分认真地看向秦淞,语气自然。

“殿下,你会想要去争吗?”

他说的隐晦,但他们都心知肚明,争什么?自然是争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身在皇族,怎能渴望相安无事,最终只能有一个刀俎,剩下的鱼肉,终不过是死路一条罢了……曾经我只想着得过且过,可如今,我想活着。”

想有足够的能力,去守护我在乎的人。

意料之中的答案,也是他所期待的答案,或许有些偏心吧,凌於觉得,秦淞会是一个明君,他比谁都更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

只是,要去和秦渊、梁兆雍竞争,确实会有很大的压力。

不过,好像自从那次刺杀过后,秦淞就变了很多。

比如他从前向来不是很乐意扎马步,现在却自发地在烈日下训练,和凌於过招的时候也格外拼命,受了不少伤也不管,跌倒了又立刻爬起来,连凌於建议他休息他也不听。

秦淞也能参与上朝了,他对政事颇为上心,时常待在书房里看书,偶尔也会和凌於去茶馆酒肆听听外面的传闻。

不知不觉中,京城的雪已经停了,天气越来越暖和,是一片要开春了的迹象。

梅花开的正盛,将军府里便有十几棵梅树,点点粉梅冷艳动人,黄梅飘香。

凌於看着满园梅花,莫名觉得,这些花很衬秦淞,鲜花配美人,若是秦淞站在树下,一定特别好看。

于是,凌於就随手摘了几株梅花,带到东宫去,在东宫找了个瓶子插花,放在了比较显眼的地方。

这些日子秦淞格外刻苦,也不怎么说笑了,本来就清冷的人,更不食人间烟火了。

“殿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今天,凌於不打算跟他对练,人还是应该适当放松一下。

“去哪?”

秦淞有些惊讶地看着桌上忽然多出来的瓶梅,阵阵清香沁人心脾,让浮躁的心瞬间就平静了许多。

“去了你就知道了。”

本以为凌於要带他出宫,没想到左拐右转,来到了宫里的练武场。

莫非是要来这里更方和他过招?

秦淞满头雾水,没想到凌於带着他直接走过了比武台,来到了马场。

“殿下可会骑马?”

“不会。”

秦淞摇了摇头,眸色一暗,他至今还记得,那天他是在多么恐慌和绝望中,一边在心里不住地祈祷凌於活下来,一边使尽浑身解数去驱使马儿往城中走。

“殿下想学吗?我教你。”

“嗯,想学。”

凌於牵来两匹马,把其中一匹看起来比较温顺的马儿牵给秦淞,带着他牵着马儿绕马场走了一圈,期间还十分详细的和秦淞说了各种注意事项。

“殿下,绝对不可站在马儿的后方或侧后方,若被踢到了那可不是小事……”

“上马前一点要检查肚袋有没有系紧,否则转鞍了会很危险……”

“上马时脚尖内蹬,干净利落,不可踢到马屁股,下马时……”

“在骑行之前,可以拍拍马脖子以示亲近……”

“缰绳要这样抓,手是这样放的……不可太过用力拉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