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能关钱太医,明日是不是就敢将陛下关起来了?!”
“太子欺君罔上,还请陛下治太子的罪过,割去太子之位,另择储君!”
“不然微臣也不敢继续辅佐太子了!”
“臣附议!”
“臣附议!”
“……”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先用关押钱太医做引子,后用文武百官害怕太子,不敢辅佐作为结束。
将秦岳描绘的罪大恶极。
秦岳眉头一凝。
目无法纪?徇私枉法?欺君罔上?
好大的罪过,若是换了旁人,这些罪状,足够杀头了!
原来,钱太医和宰相穿一条裤子。
那自己更要弄死钱太医了!!
魏武帝神色凝重。
他叫秦岳过来,一是想询问太子身后的高人是不是那位脸戴面具的。
二来是想太子这段时间,锋芒初露低调一些。
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之快。
柳应雄双手藏在袖间,脸上满是阴沉笑意。
眼神不时瞥了秦岳一眼,充斥着挑衅。
虽然这件事情魏武帝知晓,但并未有口谕、圣旨,太子私自羁押钱太医,确实做得不对。
一时间,魏武帝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
“柳老狗,放你娘的屁!!”
一道闷雷炸响。
秦岳指着柳应雄骂道!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秦岳的身上。
粗鄙!!
太子真是粗鄙之人!!
柳应雄眸光一寒,脸色涨红,落在秦岳的身上:“老夫所说句句属实!!”
“老夫所说句句属实……”秦岳阴阳怪气学着他的话。
柳应雄拳头微攥,有种想给秦岳一拳的冲动。
突然。
秦岳话锋一转,凌厉而又低沉,低吼道:“你们在现场吗?!”
众人听闻,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秦岳看向柳应雄:“你呢?你在现场吗?!”
柳应雄眉头一皱,不吭声。
秦岳冷笑。
“你们不在现场,有什么发言权?!”
“钱太医治不好我那丫鬟,我便与钱太医打赌,我若是能治好,要杀要剐钱太医都得受着!!”
“丫鬟生命无碍,钱太医打赌输了!”
“怎么,钱太医自己都没意见,怎么你们一个个跳的这么欢啊?!”
柳应雄猛地甩袖,怒喝一声:“一派胡言!”
“太子,你编造谎言,也编个像样点的!”
“你会治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