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沈宥维什么时候背着他们和段族长有别的秘密了？

段无凤笑了笑，一副云淡风轻状：“沈大夫，还是由你来说吧。”

“奶奶，您的身体……”段娇娇很聪慧，她闻言紧张道，“有药神谷的大夫在，您一定会没事的。”

沈宥维摇摇头：“段老族长的身体，即使我师父在这里，也无能为力。”

段娇娇愣住了，她紧咬住下唇，内心翻涌根本不愿意面对现实，半晌才无力开口，声音都带着颤抖：“奶奶的精神好着呢，她没事的，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人在生命的尽头，会有一瞬间变得特别精神，我们那边把这个叫做回光返照。”身为医者，沈宥维很想把人治好，可生老病死乃是天道法则，他已经尽力了。

“老婆子的路快走完了。”段无凤毫不在意，她早已准备好迎接死神的到来。

这一刻，段娇娇最后的希望破碎了，她像只无助的小猫蜷缩在段无凤的怀里，任由泪水滑落浸湿衣衫。

苏叶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地转身离开，将这最后的静谧时光留给屋内祖孙二人。

“那个段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