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雨迟(1 / 3)

“进来”,张兰兰甜甜腻腻的声音传来,谢雨迟立刻就走了进去。

也就一秒钟,他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满脸被惊艳到的表情。

眼前的美女居然是他家妻主吗?她几时这般漂亮了啊?

巴掌大的瓜子小脸娇美动人,身上肌肤白腻胜雪,低领玉胸白净丰软,像纯白色的原石雕琢而成,略有些肌肉的双臂嫩如冬藕,一双纯真无比的眼睛流露着大写的无辜或者叫清澈的单纯。身上的礼服更是漂亮,裁剪得当的浅绿色孔雀羽毛晚礼服很好地遮盖了腰腿上的赘肉,抹去了岁月辛劳的痕迹,突出了古灵精怪的天真,有一种又纯真又诱惑的张力美,古早星球的纯欲风大概就是如此。

张兰兰正在试孔雀礼服,这身礼服将她衬得宛如童话世界中最美丽的孔雀公主。她十分满意,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孤芳自赏了好一会儿,这谢雨迟的惊艳正合她的心思。

她也不怪罪谢雨迟没事乱闯,只和颜悦色地问谢雨迟道:“你有什么事啊?”

谢雨迟答非所问,平日里深邃犀利的双眼星光闪烁:“妻主这身衣服很漂亮。”他话说得真诚,下颔线清晰的俊脸上笑容也很是亲和,让人不觉得是恭维只以为是事实。

张兰兰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好的满足,她启齿一笑,投桃报李地往谢雨迟身上看一眼,嗯,眼前的男子穿了一身新西装,宽肩窄腰纤挺的背,一米八几的个子大长腿,整个人散发着既禁欲又魅惑的矛盾气息,荷尔蒙满满。

她不自觉地咂了咂唇,实事求是地夸赞面前的男生:“你穿这身感觉也不错,像个斯文败类,让人一看就想。”

她不知道这里的人对斯文败类这样明贬暗褒的词有没有接受障碍,但房间中只有她和谢雨迟,又已经到了深夜,这让她十分放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她这几年都在家里做主妇,虽然不至于过得很粗俗低劣,却也接触不到什么很高端的人,说话自然也就高雅不到哪里去。

谢雨迟白皙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他自然知道斯文败类这个词对于成年人的意思就是特别好睡,更何况张兰兰还把后面那个句子讲了出来,虽然没有提那个重点的词。他以前还没有被妻主这么直白地调戏过,此刻只觉浑身都开始燥热,他微低了头,敛下双眉替自己辩解:“是妻主的眼光好,给奴家挑的衣裳比以往的都合身。”

他这意思是说他不是斯文败类,只不过衣服让他显得不那么正经,一切都是衣服的错。然而这话歪打正着,在张兰兰听来,这就是直接赞美她的眼光,甚至公然说她的眼光要比原来的张兰兰好许多。

她的虚荣心被这样子暗地里的拉踩很好地满足着,惬意之下她语气调皮地回敬他:“小哥哥你说得不错,本小姐要奖励你。”

才一说完她就捏着礼服的下摆踩着莲步移到了谢雨迟跟前,双手抱住谢雨迟的脖颈,快速找好角度,啪地给了谢雨迟一个响亮的香吻。

这是她以前刚结婚那会儿和猪头老公常做的小动作,那时候她还没有长胖,两个人也还只有一个儿子,没有被生活磋磨完所有的热情,整个人还是明媚鲜艳的。

只是这样子的事,她如今已经好久不做,乍一做来自己都有点愣怔。她盯着自己刚刚亲吻过的俊美侧颜,讷讷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她明明没打算再在这里惹风流债的,她天亮了就要回去了啊,怎么能亲吻杜搴舟以外的男生呢?

谢雨迟更加不敢相信,他和妻主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柔情过了,张兰兰的举动让他以为他们又回到了当初甜蜜的恋爱时光。

欢喜之下他自以为这是绝妙的机会,他得好生把握,他主动抱住了张兰兰的腰,轻车熟路地回吻她娇俏甜美的小脸,张兰兰胖归胖,脸生得是真好看,他吻起来情真意切,越吻越动情,边吻边在心中喃喃自语,“妻主,奴家好爱妻主,妻主别生奴家的气了好吗?”

张兰兰被谢雨迟吻得情迷意乱。她不知道这谢雨迟是练习过亲吻的,男德委员会在男子嫁给女子的时候,首先培养的能力便是吻技,用亲吻取悦妻主,是朱雀星球每一个男子都会的基本才艺。她只以为这谢雨迟与她是真的契合,她在他这里享受到了与猪头老公恋爱结婚几年来,都不曾享受过的快乐与甜蜜。她想着天亮就要走了,这样美好的餐点此时不吃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了,她由着自己沦陷,又在沦陷中主动地与谢雨迟双人共舞。

犹如空中行走的流星遇见了最烈最美的焰火,一拍即合,又一起绽放出震惊宇宙的璀璨光线。

两个很快就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相互拥抱着急急切切地往大床前走,双双躺倒在舒适无比的大床上。谢雨迟看了香腮嫣红的张兰兰一眼,暗暗下了决心,他侧起身体没等张兰兰发话就开始动手解张兰兰身上的晚礼服。张兰兰忽然脑海中想起那八个妖艳头像,心里头怒气升腾,她一把推开谢雨迟,坐起来怒声斥责他:“你个不干净的货,谁准你碰我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看见你就恶心!”

她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