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那你们二位大人就出力,调派人手调查陆世子的下落。”
两位大人,一胖一瘦站出来应和。
丢人这种案子在京城一年不知道会发生多少起。
除了那些顽劣的,出去鬼混,或者是女子跟人私奔,基本上都很难寻回。
何况安东侯手下家丁不知道有多少,应该比他们两个衙门的衙役加起来还多。
他自己都找不到,衙门上哪里去找。
“陛下,臣有本要揍。”葛大人站了出来,狠狠地看了安东侯一眼。
“哦,朕倒是忘了,葛爱卿和安东侯是亲家。”皇帝看到兵部侍郎葛大人,后知后觉道。
“陛下,臣早已经与侯爷不是亲家……”葛殊跪地道。
皇帝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这是怎么说的?”
“葛殊,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为什么要拿到朝堂上来说。”安东侯压低嗓音对葛殊道。
“现在,已经不是家事了,这是很严重的事情……”葛殊咬牙,似乎在为自己加油鼓劲,似乎在作出最后的决断。
“陛下,臣要状告安东侯世子陆远桥,他人面兽心,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是个畜生,他将我的女儿折磨致死……”葛殊痛心疾首道。
朝堂上的众位官员顿时一片哗然。
皇帝也很好奇,这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让葛殊在朝堂上状告安东侯世子。
“陛下,您别听葛殊乱说,是她女儿身体不够康健,又因为不能有孕,最后忧郁而亡……”
安东侯急忙为自己儿子辩解,“远桥名声在外,一直是谦谦君子,怎么可能做虐待妻子的事情。”
“我女儿身上到处都是伤,怎么解释?”葛殊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安东侯一点歉疚都没有,还在谴责他的女儿不能生育。
“那是因为她一直在寻死……是她不能有孕很自责……”安东侯道。
“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难道不愧疚吗?”
“她要自己寻死,我们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