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向导本身的身份也见不得光，但她能提供给索尔的信息可比已经被黑潮污染过的克劳德多多了。

而当年整个血玫瑰家族也就只有一个二阶而已。

“商业机密。”索尔随口扯出一个老巫婆听不懂的词，“能把我放开吗？”

“你，你杀了我，我也会让你陪葬。”

“你误会了，我毕竟实力不如你。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们能在一个平等的位面上交流。”

最可怕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受控制了。

从那种不爽、愤恨变成了震惊中夹带着一些思索。

索尔摸着自己的下巴，“哦？是精灵遗体粉末在其中起的作用吗？”

“请吧。”

“慢慢解决。”

因为老巫婆正在被无主之地三大首领之二追捕，所以他们在完成契约签订后，就立刻离开了老巫婆的“老鼠洞”。

“穿上吧。你不在意，我还嫌辣眼睛。”

老巫婆早就发现了。索尔虽然只是一个一阶巫师，但在巫术知识和巫体改造的研究方面远超她的水平。

老巫婆依旧没能听懂辣眼睛是什么意思，但她能感受到其中满满的恶意。

“我知道。我自有其他帮手。”索尔指的是他的几个意识体。

这注定是一个大工程。

似乎觉得就这么妥协，放了索尔有些丢脸，老巫婆努力地找回场子。

“你彻底放弃了原来的身体，使用改造材料作为新的身躯，代价就是新的材料并不足以构建一个成人的身材，所以你现在只能用这么一个类似婴儿但又畸形的身体。”

“拜东学院最新产品。你可以了解一下。”索尔自然不会告知老巫婆他的储存器藏在什么地方，只是笑着将密语契约平摊在实验台上。

“当然还是完美躯体。不过通过你目前的状态来看，我认为这个改造公式还有改进空间。另外我也想将它和我自己的改造公式结合起来。”

血肉合灵是安所在的血玫瑰家族高阶巫师专用的改造巫术。

只是可惜的是当初老巫婆把他和车夫绑回来的时候，嫌弃马车目标太大、太显眼，直接就地销毁，导致现在索尔转移的时候，失去了交通工具。

“别忘了我的手指还在你身上，我若死了，保证你也会痛苦到不想活下去。”

“你要怎么解决我受到的污染？”

另外日记也有一票否决权。

“但是你不同。你不但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而且还能收集到那么多的巫术材料。我想你一定也有办法再次收集。”

“所以你想控制我当你的奴隶，你的实验品？”

老巫婆依旧不解，“在研究上，我帮不上你。”

老巫婆很肯好好配合，索尔自然就不用像刚进入无主之地时候那样，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在听到索尔说想去一个拥有大量灵体的地方开始后续实验，老巫婆立刻提供了一个选择。

“如果你不怕恶灵的话，那莱茵湖是最适合你进行长期实验的地方。”老巫婆指着一个方向，“据我所知，那里的主人还只是一个一阶巫师。你可以直接把莱茵湖抢过来，也可以用你喜欢的方式……等价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