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自然吸引住了不少村民们的注意。
有几个年轻人,还冲着聂向松、夏瑶他们吹起了口哨。
议论的声音也就更多了。
“这夏瑶,她也太娇气了点吧,只是下地割稻子而已,竟然让自己的男人抱着去。”
“喂喂喂,小声点!你不怕被聂向松给听到呀!我看聂向松现在对夏瑶可是宠得很,小心他听见了生气。”
“行吧,我不说夏瑶,我就说聂向松,他对夏瑶也太好了吧,这么点路都舍不得她走。”
“嗐,这就是人各有命,嫁给聂向松当威风的团长夫人也就算了,聂向松本人也对她千依百顺。”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聂向松对夏瑶这么的宠,那他还干嘛让夏瑶下地里割稻子呀!今天太阳这么的大,多么的晒呀。”
“啧啧,你这话说得呀,我隔个三四里地都能够听到你话里的酸味。刚才我从家里过来的时候,碰见聂向松、夏瑶了,聂向松站在路边正在给夏瑶整理草帽,他说夏瑶为了抢收夏粮,急得帽子都戴歪了不知道,一心只想着我们大队呢。”
“这夏瑶的觉悟这么的高?”
“到底高不高,我不知道,我就只看到夏瑶虽然怀孕了,但仍旧跟我们一样到地里割稻子。”
这是不争的事实,夏瑶的确怀着孕到地里割稻子了。
虽然别的孕妇也同样会从家里出来干活,帮着家里一起赚工分,但跟夏瑶的情况到底是不一样的。
夏瑶不愁没钱花,即使一整年都蹲在家里不下地,家里也不会揭不开锅,聂向松也更不会因此说她。
可其他家的孕妇就不一样了,全家老小都指望着这微薄的工分赚钱,敢蹲在家里不出来干活,婆家的唾沫星子都能够给淹死。
聂支书听到村民们的议论,也借此激励着大家,“你们可得要好好向夏瑶学习,拿出全部的干劲来,争取两天内割完所有稻子!”
村民们还是很拥护聂支书的,齐齐应声。
夏瑶:“……”
她觉得就连聂支书也拿她当激励的对象了,等下开始割稻子的时候,也不能够一根稻子都不割。
尽管聂向松说,他会帮她。
但她是有良心的人,不能够昧着良心太过欺骗大家。
于是,一到他们第六小队分到的地,夏瑶就用手指戳了戳聂向松,说道:“到了,你放我下来,趁现在太阳还不是很晒,赶紧割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