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鬟倒是挺忠心的,不错不错。”
谢韫娴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恩人,心中十分不爽,她不喜欢这种超越自己掌控的存在。
“望平侯府的毒,是被你除掉了?”
“不错。”
萧临祈大袖如流水,自顾自沏茶,坦然承认。
谢韫娴眼眸渐冷,“你要与我为敌?”
放下茶盏,萧临祈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抬手对着谢韫娴的额头来了个脑瓜崩,速度之快,防不胜防。
“你这黄毛丫头,我可是又救了你一命,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谢韫娴吃痛捂着额头,然后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瞪着他。
“你在胡说什么,望平侯府这些人被我耍的团团转,我怎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萧临祈缓缓摇了摇头,耐心说道:“你这小妮子确实有些手段,不过还是太小瞧京城这些老狐狸了。”
谢韫娴目光沉吟,不得其解,她挑了条眉毛趴在桌子上两手托腮,“说说?”
“好,那我便跟你说道说道。”
萧临祈正坐,身姿挺拔,言行举止变得十分认真,一丝不苟。
“就比如前几日你设计谢荣轩,虽然心思巧妙,但露出了马脚。”
闻言,谢韫娴认真复盘当日之事,不觉得哪里有瑕疵。
“何处露了马脚?我进入春香楼之前,可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就算时候谢致远前去审问那娼妇,也查不到我头上。”
萧临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问道:“你进春香楼时确实戴了面具,可进去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