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
傅青隐打断她的行动:“先不忙,此毒一般人诊不出来,旁人只会以为王爷生病,等毒蔓延至全身,王爷就会以病重的状态身亡,我现在要给王爷施针,护住他心脉,施完针后才能用药。”
江知渺握着水壶的手一紧,齐砚南打的原来是这种主意,就算是慢性毒,这几年里云栖玄一样会受到病痛般的折磨。
她放下水壶,傅青隐已经手快的扶起云栖玄,脱了他的上衣,露出一大片小麦色后背,后背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看上去让人心里隐隐泛疼。
她转过眼,语气沉重:“我去外面透透气,施完针再进来。”
瞧着她离开的背影,傅青隐问鸿影:“你们王妃这是躲什么呢?她难不成还没与王爷同房?”
鸿影一本正经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是王爷和王妃的私事,你一个大夫打听的是不是太多了。”
傅青隐摸摸鼻子:“害,就是好奇问问,这么严肃做什么。”
他扎出一针,云栖玄不着痕迹的动了动眉梢,傅青隐摇头感慨:“这王爷也真是劳苦功高,身上暗伤多的下针都难。”
鸿影抱紧怀中的剑,到底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