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喜欢，也很难讨厌她。

与实力无关，与身份无关，与一切外在因素都无关。

虞瑜似乎总是从一个……非常难以形容的角度，观察她们，喜欢她们。

就像修从始至终都明白，虞瑜并不是喜欢她的实力，而是喜欢她的经历。

她非常欣赏修的过往。

她说修能从绝对的逆境中，绽放出壮丽的焰火，一朝灼烈天际。

她还说修人好，虽然修对此嗤之以鼻，但虞瑜总有她自己的一套逻辑。

她觉得中环是大环境的问题，被同化不值得谴责，而能稍稍摆脱当时的环境，保持自我，已经值得歌颂。

更何况修的处境从始至终都算不上安全，一直危机四伏，因此她的坚守，才弥足珍贵。

修的杀戮都是定向的，她从不做无用的事，像其他人为了立威，为了取悦，或者单纯想杀……屠戮无辜的理由千千万，修一丝都没粘上。

而且因为修运气不好，她杀的……大概率是本身就得罪她的人。

比如一二三老师，一二三主人等等等。

她所赞赏的角

度，非常特别??[，至少修在遇到虞瑜之前，从未遇到过。

这不只是对她能力与成就的肯定，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就……有点舒服。

修也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喜欢这种赞美。

所以，她也能理解钩吻她们的感受。

钩吻与虞瑜的接触，比她有过之无不及，以她的眼光恐怕早早就看出来了。

虞瑜确实也没掩饰过对钩吻的崇拜，而且她崇拜的角度恐怕也同样很特别，且……钩吻必定很喜欢。

救命归救命，但想靠着这点哄着钩吻收她做学生，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三代未死，光环未灭，启旧例在前，更关键的是虞瑜本身已经拜师了，而且老师健在……这都能哄成功，她们三观都快震碎了。

这都行啊？

就算钩吻好哄，她老师和师祖也能哄的过吗？

然后虞瑜还真成功了，她不仅解决了钩吻，还同时解决了普格里斯和夜莺。

这点，修都只能说一句佩服。

赫瓦尔虽然看似没她们这么得天独厚，实则一有机会就偷听，偷窥。

这家伙骨子里就喜欢干坏事。

所以，她对虞瑜的了解，必定不下于她们。

而且修知道，虞瑜嘴里喊着赫瓦尔lyb，心里其实很喜欢她。

不管是炸毁天空城月亮井，还是是断开位面通道，亦或者对外位面的酷烈手段，在虞瑜这里都是正好感。

更别提还有群星。

只要一天没揭露赫瓦尔本体的真正死因，她就永远在虞瑜心里挂着滤镜，默认赫瓦尔也是群星一员。

那一代的成就太高，即使修自己都不免有些滤镜。

至于普格里斯……

虞瑜天天喊她海王，心里腹诽她懒，又喊她欧皇、yyds，小白小白的喊，一天能编排八百遍，普格里斯听不见就算了，她听见了居然还没反应，修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普格里斯这样被法环挂起来赞美的人，应当没有那么容易打动……或许真的是钩吻起的作用？

亦或者传闻属实，普格里斯确实是个温和宽厚的人？

修猛然甩了甩脑子，并轻松说服了自己。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个，再怎么丢人也有钩吻顶在前头。

作为法三代，还和别人分享学生，她最丢人。

可惜没人敢笑，提都不敢提。

“赫利克斯前辈，我能抱抱你吗？”

赫利克斯挂着完美的微笑，丑拒道，“不可以。”

“另外，你再捏我脸，我就要发火了。”

她再次重申，“我只是失去情绪能力，但并不缺乏判断能力。”

虞瑜好奇，“可是没有情绪，不就代表着不会在意被人捏脸吗？”

“你都是新物种了，能不能有点新的行为习惯，不要墨守陈规啊！”她震声。

说着，虞瑜感受到

了什么，瞪了修一眼?，“我老师怎么了？她哪里丢人了？”

“等我，我必定让我老师都被人夸颂万万年。”

她向修扬了扬拳头，“不许黑我老师！”

钩吻的黑子，太多了，她觉得她急需写完史书，给自家亲亲老师正名。

她不会夸大功劳，但对于钩吻的既有功绩，没人能比她更懂了。

钩吻的很多性格、生平、决策，都留在了普格里斯的传记里。

作为她学生，虞瑜为她整理出一本正经传记，合情合理！

而且她还有副本里得来的详细史实，真·第一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