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谢灵毓像今天这样话说得这么难听，这还是第一次。

文氏本就害怕，此刻更是委屈。

“我也没想到会闹到京兆尹。”

文氏是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她平日里再狠那也是在后宅内，这一下就闹到了公堂上，行事规则全不是她往日后宅中遵循的，所以她才如此惊慌。

别说文氏没想到，就是谢灵毓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他本来以为自己打声招呼，此事就算结束，谁知道会来一个回马枪。

现在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都是无功而返，只能说后面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在插手，跟恒氏一样，谢灵毓想到的那个人是陆睿。

京兆尹打探不到消息，颜嬷嬷一家人有失踪，谢灵毓很快就想到，只怕颜嬷嬷把该交代和不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完了。

“准备点东西，跟我一起去见见婉姐儿。”

文氏面色苍白：“老爷也要让我去向她道歉？”

谢灵毓很是不满的看着文氏：“不道歉，那你就自己去京兆府说清楚，你自己选。”

“颜嬷嬷她不会把我供出来的。”

谢灵毓冷笑：“如果她的家人还在你们文家手上，她可能不会卖主，可如今她家人已经失踪，你觉得她还不会背叛你？”

文氏心慌，可她既不想道歉，也不想去京兆府。

“难道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若是这次我们道歉，那以后在婉姐儿面前，岂不是都要低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