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越描越黑(1 / 2)

江映雪无从辩白,总不能暴露她和瑞哥哥的关系,但这银子真不是她偷的,真就解释不清楚,都怪凌越儿不看好银票,平白让她背了黑锅。

“怎么被我说中了?那还不快将偷来的银票拿来!”大伯母如此就是因为凌越儿悄悄说过要来的一千两归她,她可不得卖力。

江映雪几近崩溃,眼睛通红,说话带些哽咽,“我真的没有,你要如何信我没偷?”

“你想想自己如何自证清白吧!”大伯母见江映雪楚楚可怜的样,依旧毫不客气。

江映雪负隅抵抗,“那你,也得拿出证据来证明我偷了。”

和她讲证据,大伯母胸有成竹,“你要证据?人证是赵凌氏,物证就那银票,还有你穿的衣服,驾着的马车。”

“这也能算证据?”江映雪无语。

凌越儿瞅准时机,引着江映雪入套,“映雪妹妹,不如你就将你所有的银票拿出来,我看过后就知道是不是你,若没有,那我就向你道歉,你看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没有我要你斟茶道歉,”江映雪心中坦荡,眼神似利剑一般,瞄准大伯母,“还有你也一样!”

大伯母虽有些没底,但气势不能输,“好,没问题!”

江映雪让侍女去取她的木匣,主厅也撤下了饭桌,只等侍女而来变成公堂。

不一会儿侍女就捧着匣子而来,江映雪小心接过,取出小钥匙打开匣子,只见里头还有不少珠宝首饰。

江映雪从中拿出一沓银票,甩给凌越儿,“越姐姐可得看仔细了,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我还不屑去做偷盗之事!”

凌越儿含笑接过,“我肯定不会冤枉好人。”

凌越儿在众人的注视下,将银票一张张摆放到桌子上,数额百两到千两不等,林林总总竟有个千两,她还没算上江映雪存鑫隆钱庄的钱,可见江映雪这么些年没少贪污赵府的东西。

老夫人和赵思瑞也没想到江映雪竟私下攒了不少,不免对江映雪设起防备,大伯母在一旁那是羡慕嫉妒恨。

凌越儿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很好都在她的预计中,只见她从中拿起几张小面额的银票,向众人展示,“这几张就是我被偷的银票!”

大伯母得意的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江映雪,“我就说肯定是你!”

“什么?”老夫人和赵思瑞也不可思议。

“不可能!”江映雪一把夺过凌越儿手里的银票数着,“这些就没有到一千两。”

江映雪心慌,当时她在等康儿如厕回来,见有人骑马疾驰,这些都是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她以为是纸,但仔细一看才知道是银票,于是趁没人注意赶紧捡起来装好,她还以为走大运了,没想到这些银票是烫手山芋。

凌越儿取回夺走的银票,推测道:“确实不到千两,但我记得尤为清楚,这些银票都来自青州钱庄,至于为什么少了我就不得而知,用来收买别人了也说不准。”

“这些都是我在路上捡的。”江映雪说了真话但没人信。

大伯母对着江映雪阴阳怪气“,那你可真走运,能捡到这么多,要不我下次出门给你带上,你也帮我捡点。”

江映雪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是真的,我真的是凑巧捡到的,那人马骑得飞快,掉了东西也不知道,我就顺手捡起来了。”

凌越儿不给机会,继续问:“好,就算是你捡的,那可有人见到?”

难就难在没人见到,江映雪有嘴说不清,“他们都去伺候康儿如厕,就我一人留在马车,没人见到。”

凌越儿下了定论,“既没人见到,那就随你胡诌都没人反驳。”

江映雪还在挣扎,“越姐姐不也是只凭自己的印象就判了我偷了银票。”

“我可从未认定,之前都是大家的猜测,可直到亲眼见了银票在你手上,我才肯定是你。”

凌越儿下了狠话,“现在有了物证,我看还是报告官府,请他们评判。”

江映雪一听要报官,反应强烈,“不要报官,你既然说是你的,那你就把这银票拿去!”

凌越儿又数了数银票,瞥了眼一旁的大伯母,“可这些不够千两?”

“你还想要我补?就这些你爱要不要!”这触及到江映雪的利益,瞬间爆炸。

凌越儿就更无所谓,“那我们就见官,看看他们如何判。”

江映雪说不过,朝老夫人看去,乞求得到帮助,“姨母,表哥,你们也帮帮我,这真的是我捡来的。”

老夫人可不想花钱,直接拒绝,“此事你自己拿主意,要么补齐,要么就跟着他们去见官。”

“映雪妹妹,母亲说的对,其它我也无能为力。”赵思瑞不敢忤逆老夫人,同时也不想花这冤枉钱,装着无奈推托。

“好好,你们就如此对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江映雪见这两人如此凉薄,那就别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