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家丑外扬(1 / 2)

凌越儿近身质问赵思瑞:“我以为你是在钱家住的舒服,早都忘记我了,没想到是在外头受了委屈才打算回来!”

“况且谁人不知钱府的好名声,光是对待下人就要比别家多一倍工钱,更别说对待了客人了,你如此诬蔑钱家名声,不怕遭到报应吗?”

周围人又被凌越儿说服影响,说赵思瑞为了博同情,连钱家都敢造谣。

赵思瑞见落了下风,但依旧狡辩:“我是说因为你,钱家才如此对我!”

凌越儿心中坦荡,“既如此,那你便将钱公子请来,我们当面对质!”

赵思瑞当然不敢把钱公子请来,就算敢那他也请不到。

赵思瑞一时语塞,场面也冷静下来,赵思瑞只得尴尬的站在中间,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赵思瑞猛地受到围观群众的启发,又愤愤指责凌越儿,“那你昨日护着的小孩,你又如何解释,是不是你和南宫幽的野种!”

南宫幽和凌越儿知道这荒诞的话经不起推敲,便放任赵思瑞说下去,他们倒要听听这赵思瑞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赵思瑞见他们二人不说话,以为说到痛处上了,便肆无忌惮的高声编排。

“还请诸位替我作证,昨日云来楼的事情想必大家都有印象,那被护着的小畜生冲撞了明嘉郡主,之后还险些摔下楼去。”

“而那小野种曾是我赵府的家生子,容貌丑陋就罢了,平日里伺候人也是懒散懈怠,要不是凌越儿护着,这样的小厮早就被发卖了。”

“你们可知后来发生了什么?”赵思瑞说着还一顿,吊起看热闹人的胃口。

赵思瑞满意众人的表情,他仿佛真的经历了这一切,声情并茂的说道:“前些日子这贱妇找借口说小野种在街上惊了南宫幽的马车,威远侯府要拿那小野种问罪。”

“这下我赵府就有理由将那小野种送走,本以为凌越儿会阻拦,结果却是这个贱妇亲手将人送过去!”

赵思瑞越说越起劲,转头就质问凌越儿:“我倒没想到,这小畜生还能活着,被你这贱人保护的好好的。”

“怕不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又对上眼了,设计将那孽种认回去!”

赵思瑞话落,眼睛盯着二人打量,凌越儿要是敢让那小野种和他,或者她自己滴血认亲,那必败。

生母已知,生父不详,凌越儿淫荡的事就是板上钉钉!

可凌越儿却鼓掌,笑道:“老爷你这说的可真够精彩,你这故事要是去对面茶楼说书,那必是满堂彩!”

“不过,我有个问题,你既说那小厮是我的孩子,那我当年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康儿,又如何解释?”

凌越儿走到赵思瑞面前,怼了上去,高呵:“难道康儿不是我亲生的吗!”

“要不要也滴血认亲,看看康儿是不是我生的,是不是老爷你的孩子!”

赵思瑞心里暗叫不好,他竟忘记了还有康儿,这件事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就惨了。

“怎么,老爷没话说了吗?”

“那我便轮到我说了。”

凌越儿站在中间,将这一切完整道来:“我今日请南宫公子来就是想感激公子昨日救命之恩,至于赵老爷所说的那个孩子,我护着他不过是因为他是我凌府之人!”

“我作为一家之主怎能看着府上人受委屈,再说一个容貌有异的孩童,难道不值得大家怜惜吗?”

凌越儿见赵思瑞手脚一直在乱动,可见赵思瑞心慌了。

凌越儿也不顾忌颜面,大声说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老爷今日既如此对我,那我也不得不说说这家丑!”

“这孩子当初在赵府时便经常受我的儿子,也就是赵伯康的欺凌,而且受虐待的不止这一个,凡是伺候赵伯康的都要无端受到虐待。”

“就只因为赵伯康他自己不良于行,便嫉恨他人,可这赵伯康屡教不改,我实在看不下去才将这些人保护起来,希望能帮助这些下人。”

“毕竟这都是因为我这个当母亲的没教育好孩子,那些下人若是死了,那岂不是草菅人命,而赵伯康也要受到刑罚。”

“我这样做何错之有!”

凌越儿越说越心痛,眼角的泪水无声滚落,别过身用帕子捂脸,默默哭泣。

周围人也都颇有感触,大多都开始同情起凌越儿,不但为家里操劳,还要对外维护。

更有甚者骂着赵伯康不是个东西,还有赵思瑞也是个蠢的,有这样良善贤惠的妻子却不知福,反而听风就是雨,公然诬蔑起他自己的妻子,简直可恶。

南宫幽在一旁听完这两个版本的故事,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但还有待确认。

南宫幽又见凌越儿哭的伤心,想去安慰下凌越儿,但又觉得不合时宜,想了想他能做的,便主动发话收场。

“诸位,今日确实是凌夫人盛情相邀,本公子才来此赴约,却不想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