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说,“我被BOSS委派了新的任务,调查现世的神明——荒霸吐。”

中也嘲笑他,“明明是逃避蛙跳到顶楼的训练吧。”

……

荒霸吐。

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只知道它是力量和毁灭的象征,人们敬畏于恐怖的未知,称它为荒神。

兰堂对于此次出差任务的赘述没有什么纰漏,冬阳问了他一些私人问题,比如旅行途中的个人体验和情绪方面的,对方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和在横滨一样,混乱的地区充斥着硝烟和废墟,只不过那些残破的建筑物都是西欧风格的罢了,破损的钢琴上摆放着一排可爱的兔子玩偶,墙壁上停摆的钟表看上去能卖一个好价钱,隧道里的笔画像是不成熟的画家的涂鸦,可能是因为真正作画的画家已经死去了,接替他位置的是个画技稚嫩的孩子……”

说着没什么特别的,但青年却不由自主的吐露了一大堆心里话。

冬阳说,“看来那边的情况很严重。”

兰堂:“…宣布‘停止争斗,放下武器’并遵守这一诺言,那么世界上便不会再有暴力了,可显然一定会有人去打破……”

冬阳扬起眉,“是啊,一定会有人打破,也一定会有人对‘打破的人’进行反抗。”

这句话让兰堂忧郁的神色明朗了一些,“第一个使用暴力的人,一定会获得巨大的利益,由此其他人也开始效仿,即不得不使用暴力反击,这就是□□斗争的本质。”

冬阳支起下巴,深深的凝视着青年,“今天你有些多愁善感。”

“可能吧,毕竟在一个长途旅行中归来,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戒断反应?”

“记忆呢?有恢复的迹象吗?”

“很遗憾,可能它们已经被我的大脑给丢掉了,违背了我本人的意愿……”

冬阳的目光沉了下去。

可她低下了眼睑,并没有将这份情绪过于直白的裸露出来。

说谎。

阿蒂尔·兰波好像忘记了,她被称为测谎仪。

这么唯心的事情,冬阳也没有证据说他在讲假话,且这种事冒然摊开来,只会让两人的关系降入冰点,阿蒂尔·兰波现在显然在维系着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忆起的过去可能并不完全,可能犹有待考证的事,也可能是不利于港口mafia的事。

冬阳转而和他谈起了别的,毕竟兰堂

还是港口mafia的干部。

扩张势力先暂缓,眼下主要是挣钱,和港口mafia对接的贸易公司有不少,但毕竟钱不怕多,所以我想了个新的领域。

⑿本作者自由的山羊提醒您最全的《你以为五条他妈不在乎吗她在横滨打了n年拳她的心早已像她的拳头一样火热了》尽在[],域名[(

兰堂坐到了椅子上,“你说。”

冬阳:“跟我写个‘神子’的故事。”

兰堂:“……?”

兰堂:“是我对自己不够了解吗,我可并没有当编剧的才能。”

“谁知道呢,试试啊。”

冬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管他呢,你在另一个世界可是鼎鼎大名的诗人,文学艺术家,应该比我这从来没上过国文课的人强。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兰堂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头秃。

他情不自禁的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在爬,在嚎叫,“‘出生即改变了世界的孩子’,是比超越者还特殊的存在,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神,可他又不是神,而是人……是人似神,生活在人的群体中,但又格格不入——”

冬阳跃跃欲试,“你有什么灵感吗?”

兰堂:“你竟然觉醒了小说家的天赋。”

“哈哈哈哈哈……!”冬阳爽朗的笑起来,她摸了摸眼角,眸光潋滟,“我只是想要留下些什么罢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悟。

但是有念着他的冬阳。

游离于两个世界,就像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国度,明明周围都是人,却有一个完全不被他人所知的另一个自己。

普通人可能会感到孤独,割裂,不过冬阳觉得新奇,奇妙。

就像她随着猎人出入幻境探险一般,冬阳感到了冒险的刺激和新鲜感,她在这段旅途中收获的远比那丁点儿落寞要珍贵得多。

既然如此,就像人们喜欢拍照留念一样,冬阳的留念方式就是有形的影视剧。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神子’的角色,是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吗?”兰堂问,“你好像连主演的人选都定好了。”

“嗯,是个大帅哥。”冬阳说,“首先他是一个公认的大帅哥。”

兰堂笑了,“世界观也很奇妙。这样的人设的确很特别,很抓人眼球。”

笑容之下,他却在暗暗心惊。

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