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手，“到时候再说吧。”

旋即，话锋一转，“叶楠人呢？”

饭厅里鸦雀无声。

楚老夫人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楚西晏扫了她们一眼，最后看向楚怀良，“爸，叶楠呢？”

楚怀良面露难色，有些欲言又止。

楚老夫人忍不住开口，“她走了。”

楚西晏看向她，好看的凤眸眯起，“什么叫走了？”

“别提了，你是没看到她昨天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楚老夫人叹了口气，大失所望地道，“这孩子，被她外公外婆给养废了。”

“学习差就算了，脾气还又臭又硬，对我大呼小叫，简直是没教养。”

楚西晏半眯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信没信她的话。

他问楚怀良，“她人在哪？”

楚怀良迟疑了下，道，“四季酒店。”

“我出去一趟。”

说完，楚西晏转身离开饭厅。

楚依依眼神微暗，拿起书包，跟楚老夫人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去学校了。

……

立海一中，是京大的附属高中。

高三教师办公室。

“赵校长，您怎么来了？”

离门口最近的老师看到赵校长，声音带着错愕。

其他老师听到动静，纷纷望了过来，看到是赵校长来了，连忙站起身。

“赵校长。”

赵校长走进办公室，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各忙各的，不用管他。

“关老师，你过来一下。”

被点到名的关老师，将近四十岁，是高三尖子班的班主任，是立海一中的资深教师。

她穿着套黑色西装套裙，瓜子脸，脸上颧骨偏高，眼型细长，看人时，总喜欢从上到下地打量对方，眼神犀利，又带着几分傲气。

关红英脚下踩着一双细跟高跟鞋，走起路，腰杆挺得直直的。

“赵校长。”表情略显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