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算是蹒跚学步的九鼎，依然还是让人刮目相看。

好多等着看笑话的记者，把之前写的冷嘲热讽的通告改了之后才发出去，他们对九鼎咄咄逼人的法务部深恶痛绝，生怕一个字说错，被人解读成其他意思，不敢惹是生非。

但没让他们垂头丧气太久，马上又有了振奋人

心的消息传来。

九鼎新产品的效果名存实亡，他们不过是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愚弄大众给自己的光辉事业添砖加瓦。

头条上描红的大字，赤裸裸的打脸。

又是一代吃瓜群众的狂欢。

九鼎的志愿者披露，九鼎产品根本没有他们自己说的那样神乎其技，那些效果都是骗人的，其他人他不知道，但那个最先发言力挺九鼎，还装模作样给九鼎发锦旗的，根本就是托。

能有这么多正面消息，九鼎到底是花了多少价钱啊。

很多人都开始冷嘲热讽，他们就是看不得九尘好，想要把九鼎踩到地下去。

张九尘意外网上发酵的速度如此之快，但他想不通的，还有林院新专门打来的电话。

“林经理是专门来瞧热闹的？”

就算人家是来泄愤的，张九尘还是大方的接了电话。

可能月前的事，大家都还郁结在心，但给一个舒缓的机会也无不可。

电话那边的中年男人不说话。

“林经理就是故意打电话来占用我的时间，好让我们的公关来不及澄清？”

“你不用叫我林经理，我早就不是了。”男人的声音，仿佛在喉咙里逼了许久，说话时还带着一丝异样，不知道是多久没有和外人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