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悄悄尾随进入。夜总会大厅里，一对对男女舞者轻轻舒展双臂，划过一条条完美的弧线，起起伏伏沉浸在美妙的华尔兹音乐中。他绕舞池走了一圈，却不见进来那个女子。他往走廊深处走去，突然一个包厢门打开，出来一个人。高分贝的“嗨”音从里面传出，震耳欲聋，只是门又迅速弹了回去，根本来不及观察。这个包厢引起了他的怀疑。为避免打草惊蛇，李队长及时向当地公安局领导汇报。

公安局也接到群众举报，说这家夜总会有问题。大厅舞池的人早已散尽，包厢还在沸腾，持续到下半夜，不时有晕倒的人从包厢里抬出。公安局临时决定：突击检查。

凌晨一点钟，二十多名警察立即前往夜总会布控，分工把守前后门。

“行动！”队长一声令下，十几名警员冲进夜总会。

大厅内一片漆黑，但有一个包厢隐约传出“嗨”声，警员循声找到包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房门，见一堆男女正踏着强劲的节奏卖命地甩头，五、六名男青年光着膀子。一名男子站在沙发上，边甩头边挥衣。女青年有的穿着三点式。

“不许动！都不许动！”一名警员上前强行关掉音乐，大声疾呼“都给我蹲下，抱头！”

有几名男女音乐停了还在摇晃，根本就停不下来。警察当场缴获了y、kf和工具。

当即对十五名嫌疑人进行尿检，有十二名阳性，其中一名还是服务生。警方对尿阳性者进行突审。

审讯室里，李队长坐在办公桌前，他目光冷峻而深邃，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每一次敲打桌面，都像是在敲打服务生的敏感神经。服务生坐在凳子上，双手被戴上冷冰冰的手铐。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他能听到自己过速的心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服务生：“之前是一个男的拿货给我，现在换了个女的。我吃药，也是被客人逼的，不然他们不相信我。”

李队长：“你主管和老板知道这个事吗？”

服务生：“这个我不知道。”

李队长：“你要说实话。这里没有谎言和欺骗。”

服务生：“警官，我真的不清楚。我工作就是出入包厢，送饮料，送瓜果，开音乐。比较方便和客人接触。他们除了买货，偶尔给我小费。”

李队长：“前面送货的那个男人是谁？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最后一次他说要回老家，具体我不敢多问。”

李队长从文件袋里拿出五张女性照片，放在桌上一字摆开。“你辨认一下。是哪一个人送货给你的？”

服务生一眼认定是那个骑自行车的女人。

小蔡拿着笔录上前。“好的，你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有问题我们还会找你。”

门外一警官进来把服务生带走。

李队长：“走，我们赶快去！”

小蔡配合默契。“李队。我去开车。”

李队长和小蔡驾车飞速赶往修真真的住处。

李队长一手持枪，守在门的一侧，小蔡敲门。“咚、咚、咚”，连续敲了三次无人应答，小蔡“砰”的一脚踢开房门，两人一起冲入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