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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就变了个人,再也不肯干什么超出职麦范围的事。”当时斗厂长的一群人,领头的还是革委会主任的儿子。

革委会说是鬼见愁也不为过,谁敢招惹他们

“就是因为厂里变成这样,所以我才不乐意在厂里......’

两人边走边聊,走着走着,前面突然走不通,一群人堵在路边,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干什么。

孟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余国庆个子比她高,踮脚瞅了一眼,暗道晦气:“咱们别走这边了,咱们绕路吧。“怎么了?”孟秋好奇

余国庆低声吐出两个字:“批/斗。

又指指马路对面:“看,那个就是革委会主任的儿子,带头批/斗我们厂长的人!

孟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马路对面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一身旧军装,胳膊上戴着一个红袖箍。他吊儿郎当地站着,嘴里叼着根烟,站在台阶上,看着人群中间的批斗,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