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楚青翘心不在焉,这那满突然离开,必然是去找那柔嫣了。
但群臣都在这,又是宴请莫北焱,即便他不在意,但她却不得不做好表面的事。
可她心底却很是不放心那柔嫣,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依旧没法过了自己那一关。
莫北焱这会喝着酒,时不时接受那些朝臣的敬酒,见楚青翘心不在焉,便知晓她这是担心那满去找那柔嫣。
他故作担忧的问,“领主这是身子不适?脸色竟如此差?”
楚青翘闻言,带着几分歉意道,“许是有孕的缘故,让五王爷见笑了。”
“无妨,既是身子不适,便回去歇着,有诸位作陪,本王很是尽兴。”
如此体贴的话语,让众人愈发觉得,天元朝对楚青翘是真的重视,连带着对莫北焱也愈发的讨好。
“多谢五王爷谅解,改日我定亲自设宴,陪五王爷用膳。”
莫北焱勾唇,这是感谢他呢。
“好,本王等着。”
楚青翘起身,在闫岩的陪同下离开宫宴,直接去了那柔嫣的宫殿。
来到寝殿外,就被婢女给拦下,“领主,宫主身子不适,还在睡。”
“本领主进去看看她。”楚青翘说着,径直往里面走。
婢女想去拦着,被闫岩拦住,楚青翘带着青夙进了殿内。
还未进去,就听到那柔嫣隐忍又难耐的声音传出来,“翘翘,我困了,你先回去,明日娘再去看你。”
此时的内室,那柔嫣不着一缕,被那满死死的压在身下,眼底都是屈辱的泪水。
她不敢让楚青翘进来看着这一幕,更不想让她对自己失望!
楚青翘手握拳,她知道那满在里面,可这一刻,她进去了又能如何!
终究是她过于相信那柔嫣,她若是不愿意,那满又怎能一再得逞。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她淡声道,“娘好好休息,我明日来给你检查身子。”
丢下这话,她没有半点停留,几乎是冲出去的。
心底涌出恶心的感觉,她始终没法相信,那柔嫣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内室,那柔嫣泪水早已经模糊了视线,她知道,楚青翘肯定是恨她的。
她当初为了能来救她,付出了这么多,如今却发现她竟和那满如此。
“嫣嫣,你乖点,她就可以少受点罪,你要知道,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那满满是疯狂地看着她,“当初你说要我保护好雪域的的子民,十几年了,我也做到了,如今,你要保护好她,我也做到了。”
“你无耻!”那柔嫣怒视他,悔恨的泪水肆意淌下。
当初她就不该去相信他的,可一切都没办法了!
错了就是错了!
如今的她事事被他牵着走,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无耻?”那满邪恶的笑了,“嫣嫣,方才是谁求着我的?”
那柔嫣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抑,“那满,若不是你给我用那些东西刺激蛊毒,我不可能会这样!”
“是吗?”那满反问,笑的愈发的邪恶,凑到她唇边,“我能刺激毒蛊,可另一只公蛊可是在我身上,为何我却能克制?”
“嫣嫣,你就算再恨我,但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不是吗?”
那柔嫣气的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气到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你还不累。”那满抵了抵被打的脸,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那柔嫣双眸怒睁,被死死的扣着双手,动弹不得半分。
她怒声挣扎,“那满,你个禽兽!”
“嫣嫣,我说过,就算我是禽兽,你这辈子也得跟禽兽过一辈子,还得给禽兽生个孩子!”
那满每说一个字,动作就越是疯狂,那柔嫣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犹如残破的娃娃。
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苟且的活着,等到楚青翘有朝一日能将那满给杀了!
楚青翘回到寝殿,屏退了婢女,只留着青夙在身边伺候,神色有些茫然的坐在那。
“小姐,喝点花茶。”
青夙看着她这样,心底很是难受,“小姐,您是在意夫人的,有些事,咱们也不能全然相信看到的。”
“可这是事实不是吗?”楚青翘接过花茶,却没有喝。
她岂会不明白青夙所言,可那柔嫣即便不能拒绝,至少可以和她说。
可她却只说了不要解蛊毒,这让她很难不去想到一次,她对那满说的那些话!
明知道她和那满的关系,不可以做出这种有违伦理的事,她却还是做了!
楚青翘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她是真的喜欢上那满,至少,身体是不抗拒他的!
她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是龌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