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质？”

“是什么？”

叶倾城抿了一口酒，递给了张九思，张九思也不嫌弃，接着喝了一口，“虚无！”

“高处不胜寒的虚无！”

“或者说来自于内心的虚无吧”

张九思摇了摇头，放下了酒杯，抬手指着星空：“你看，这宇宙多荒芜啊，曾经很多荒芜的地方，都诞生过璀璨的文明，比如曾经的万域，曾经的界人行走过的世界”

“可是最后，都成为了虚无，因为力量想要升华，就需要凝聚，而凝聚，意味着虚无就像是道一的成长，他获得了成长，其他人失去了力量”

“一堆人的落寞，成就了一个人的繁荣”

叶倾城若有所思，“所以老师创造了元之力，大家都可以繁荣”

她还是习惯叫他老师而不是相公

因为老师叫了几百万年了，很亲切，也很难改

“元之力确实是创造，而不是虚无，所以我很喜欢，哪怕我和道一的对决失败了，也总有人出来打败他，因为元之意志，代表了一切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