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年：……

“我叫的什么？”

“羽羽啊。”

沈司年抿唇，“你确定我叫的是羽而不是……鱼？”

江知鱼一愣，慢半拍道，“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羽字和鱼字发音那么像，你怎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所以，发烧叫安千羽的名字也是假的？真实原因是因为自己空耳？

就像是沈司年说他要饿昏了，她听成他要二婚了。

沈司年说他喝不了酒，她听成他活不了多久。

真相和想象，隔得十万八千里。

她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恼火，最后咬牙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沈司年沉默，随后小声道，“我今天刚知道这事儿，你之前怎么不问我？”

这回轮到江知鱼沉默了。

为什么不问？因为她认定沈司年和安千羽有“奸情”，问清楚不过是自取其辱，还不如糊糊涂涂下去，反正她已经和沈司年结婚了，自己早晚都要取代那个人。

谁能想到根本就没有那个人呢？

沈司年给她找补，“你那时候小，心思太单纯。”

江知鱼：……

“那你刚结婚那会儿，为什么不跟我同房？”

沈司年：……

“这种私密性问题，就不要问得这么清楚了吧？”

江知鱼说，“我又没有当着别人的面问，我们两个还不能说了？”

“也不是不能说，”沈司年温声道，“主要现在我名不正言不顺，说这种话题，我怕你觉得我骚扰你，扣我分。”

这会儿要脸了？之前拿着渔网衣说要穿给她看的时候，怎么就不要脸了？

江知鱼说，“不扣，给你加分。”

“加多少？”

“二百。”

沈司年说，“五百吧，毕竟涉及**。”

就在沈司年以为自己故技重施会成功时，江知鱼的声音传来，“那算了。”

沈司年？？？

“就……不问了？”

江知鱼“嗯”了一声，“我想了想，涉及你的**，得给你留点私人空间。”

沈司年：……

他抿唇道，“其实二百也行。”

先抓能抓到手的吧。

“不为难吗？”

“怎么会？”

江知鱼勾了勾唇角，“那你说吧。”

沈司年轻咳了一声，似乎是有些不自在，半天才道，“主要没做好准备。”

江知鱼：？？？

“又不是你被上，你要准备什么？”

沈司年：……

“你以后说话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措辞？”

江知鱼也咳了一声，“下次一定。”随后又道，“快点，继续说。”

沈司年突然不想说了。

为什么她那么积极兴奋？

“也没什么，”沈司年沉声道，“主要是学点理论知识，不至于让大家都不舒服。”

江知鱼那边沉默了半天，然后沈司年听点她说，“那你功课属实做得不怎么样，我有点疼。”

沈司年：……

“下次改进。”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江知鱼本来是想捉弄沈司年，想看对方窘迫的样子，然而这种擦边问题问到最后，注定不可能只有沈司年一个人尴尬。

“那个——”

“我能——”

两人同时开口，又比同事闭上，随后又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沈司年笑了下，“你说吧。”

江知鱼舔了下嘴唇，“我还有资料要看。”顿了下，又问，“你想说什么？”

沈司年说，“你上班之后，我能去探班吗？”

江知鱼说，“最好不要吧，你有点太扎眼了。”

沈司年有点小失望，低声道，“就远远看一眼。”

江知鱼被他小狗一样的祈求弄得有点心软。

“那你和项总一块儿来吧，你一个人来，被人拍到不好。”

沈司年瞬间就开心起来，低声道，“好，那你看资料，不要熬太晚。”

“嗯。”

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江知鱼双手在脸上搓了两把。

聊得一身火，她哪儿还看得进去什么资料？

韩征是从医院回来才看见那个词条，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趁着助理不注意，登上微博，发了条微博。

不蹭有才华的，难道蹭只会炒作的？江老师什么时候指点我一下？江知鱼

本来沈司年那边已经把词条清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