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烤头发。
倾城进了一个房间,见是单独为她准备,不由问,“怎么我不与蒋
玉娇同住呢?”
某位爷不耐的开口,“人家只不过是落水,可惜你却是受伤,能一样?”当然不能一样,否则这大冬天的,她的脑袋一定好不了。
她只好老老实实坐下,任由蒋玉娇帮她换衣裳,擦头发,伤口处的鲜血还在往外涌,七爷亲自为她包扎。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脑袋,“我没事的……”
耳畔却是某位爷的喝斥声,“别动。”
一句话也便教她老实了下来。自此,她就住在这船舱里,住在了这精心布置的小屋子里。
而七爷,自打跟她包扎伤口后就不再露面。她等了多日,脑袋上的伤势却还没有好起来。蒋玉娇却早已活蹦乱跳。按理说她的身体不该至此,她忍不住问天天凑在自己跟前的蒋玉娇,“这几日你见着七爷了吗?”
蒋玉娇摇摇头,“没见到。”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嘻嘻开口,“不过没关系的,七爷这几日忙的很,兄弟们都说他是去找桃花园去了。”
什么是桃花园?难道还要在什么地方开那酒楼么?
蒋玉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姑娘你安心养伤吧,我也是听说的。”
一问三不知,看来七爷并没告诉蒋玉娇什么。倾城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