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回家，还是小猫快跑呢。”

姜楚翊眸光避开姜颂视线，“谁要说陪你玩儿了！”

“快出去，别影响我休息。”

他不客气赶姜颂走。

姜颂忽然大喊大叫，围着姜楚翊转圈。

嘴里不断念叨着，“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把以前温柔的二哥还回来。”

闻言，姜楚翊身子一僵。

姜颂做完法，脸上带着笑。

“好了，现在是那个温柔的二哥了。”

“温柔的二哥不会骂我。”

“也不会赶我走。”

姜楚翊手指紧紧攥着轮椅，用力到手指泛白。

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冷漠盯着姜颂。

姜颂二话不说，把盆端到姜楚翊面前。

伸手把他的脚放进盆里。

啪——

“别碰我！”

手上一痛，白嫩的手上立马浮现出一个红印。

姜楚翊微微一愣，手掌猛地攥紧，轻微颤抖着。

目光转移到别处不去看姜颂。

“我说过别碰我。”

残疾的双腿一向是他的逆鳞。

任何人提到或者问起，他都会勃然大怒。

明明以前他是一个温柔耀眼的舞蹈家。

在绚丽的灯光下翩翩起舞，引起观赏者赞叹。

现在却永远坐到轮椅上，成为一个废人。

姜颂抬眸深深望着他，“二哥。”

“想要重新站起来吗？”

姜楚翊瞳孔猛地一颤。

“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帮你治好双腿。”

姜颂神色坚定。

眸子泛着清淡的光，看上去很能让人信服。

良久。

姜楚翊移开视线落到自己没有知觉的腿上。

自嘲一笑。

“这么多年，所有医生都治不好。你凭什么觉得你能。”

他当姜颂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可以。”

说完，姜颂忽然伸手把姜楚翊的双腿放在盆里。

水刚好没过脚踝。

“姜颂！”

姜楚翊忍无可忍，“我警告你——”

话还没说完。

姜楚翊眼瞳一颤，有些不可置信看向自己的腿。

水很浅，很亮。

盆地的卡通猪头的小脸在水中晃荡。

脚接触水的一瞬间，一丝凉意快速划过。

快到姜楚翊觉得自己产生幻觉。

怎么可能。

他的双腿早已丧失所有知觉。

就算放在冰天雪地也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刚刚

“好了。”

姜颂把姜楚翊的腿全部放到盆中。

“最多泡二十五分钟。”

姜颂顺势坐到一旁记时，“泡的时间太久反而没有必要。”

姜楚翊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任由姜颂宰割。

算了。

他目光落到姜颂手背上的红印上。

“二哥，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