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

苏洋舒了一口气,“见丈母娘紧张了?”

陆砚没答。

见他默认,舒洋有些好笑,“原来咱们陆工也有紧张的时候。

难得有幸见到。

今天好不容易不加班,咱们去市区逛逛吧!”

陆砚没什么心情,“你自己去吧!”

“我要是有随意用车的权限,早就让洪舟开车带我去了。”

洪舟是同行的另外一个同事,也会开车。

陆砚提笔写了份用车申请,签了自己的名字交给苏洋,“拿走!”

苏洋觉得他今天反常,根本就不像是过于紧张后的反应,着急道,“你到底怎么了?”

“如果你妻子要和你离婚怎么办?”陆砚突然问。

苏洋懂了,“我那么宠我媳妇,她怎么舍得和我离?

如果她非要离,我就死皮赖脸的不同意,然后把孩子留在身边,女人呐最舍不得孩子了。”

“死皮赖脸?”陆砚从没体验过。

苏洋也无法想象陆砚死皮赖脸的模样,“你要真拉不下脸,以你的条件,离了大把女人上赶着。

那个王思思我可是看出来了,真漂亮,歌也唱得好…”

“苏洋!”陆砚打断他。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她更好了。

想到要和她离婚,一下子连呼吸都有点痛了。

“好啦!和你开玩笑的,我觉得嫂子不会舍得的。”

“车你要是不用,就出去吧!”陆砚再次赶客。

苏洋没拿申请单,看着他叹了口气,走到门口时突然脑子里一闪,“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报应?”

都怪他的乌鸦嘴,想到这里一时忐忑不安起来,可这一点科学依据也没有啊。

又走了一段路,他终于反应过来,陆砚在乎沈清宜,比他想象中更在乎。

沈清宜出门后的第五天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