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秘史(2 / 3)

大悟,“难怪他朝着我说她的名字......他是在怀疑,我也和他一样?”

她皱了皱眉,继而问道:“但楼逸井不是死了吗,那还怎么长生不老、苟喘千年?”

林鹿自言自语着,突然灵光乍现,也不用朝暮解释,先一步说:“难怪他说我骗他,还问我认识闻溪吗。幸好我说的是认识的原因,而不只是肯定地说认识。”

她有些后知后觉的崩溃:“大佬怎么都喜欢玩省略文字的游戏啊!干嘛非要说一些词不达意的话?!”

不愧是君主啊,伴君如伴虎,什么事都要别人猜。但若别人真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还有他当君主的必要么?!他可真是没有后患的意识啊!

朝暮说:“在他循环记忆恢复时,你可不能让他知道你是我派来的人,不然任务难度可不止增加一个子集。”

“他循环记忆恢复后,他就知道我是你派来搞破坏的了?为什么?”

朝暮顿时有些支支吾吾的,但它没打算满足她的这个好奇心。所以到了最后,它也只是含糊地告诫她,“如果你提前让他发现这个秘密,你就会提前失去楼逸井这张脸带来的福利了。”

因为她神似他的爱人,所以就有了天然的接近他的优势?

林鹿听懂了朝暮的暗语,声音低沉了些:“你是想让我去骗他的感情?”

朝暮的声音冰冷冷地传来:“不然你以为怎样才能感化他?就凭你那本不存在的三寸不烂之舌?就凭你会引经据典地说教?”

林鹿也有些气愤:“那你一开始你为什么不说?骗啥不好,骗人感情!若真那样的话,我不就成渣女了吗?”

要知道她母胎单身二十三年,恋爱都没谈过就要学骗人,还是骗感情这种东西!

“我就算一开始说了,你不也是长着这么一张脸吗?先知道和后知道有那么重要么?况且,你怎么就能保证,你在先知道的情况下,演技还能如此的自然?”

林鹿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到底是反驳不了。

再开口时,朝暮的语气和缓了不少:“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林鹿本来没打算理会它,但忽地想到一件事,“楼逸井以前和闻溪也认识吧。”

她说的是陈述句,因为她很确定这个答案。既然闻溪和覃三川是世仇,没道理覃三川的爱人,闻溪会没有见过。

朝暮哼哼唧唧地吟了半天,但最后还是回答了:“用现在的话来说,楼逸井是闻溪的妻子。”

林鹿睁大了眼睛,有些讶异:“那她怎么就成了覃三川的爱人?爱人不是结婚后才说的吗?”

林鹿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虽然除了朝暮之外,没人听得到她说的话:“他们那个朝代难道是一妻多夫制?你确定说的是结婚,而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啊不对......”

男女朋友关系也不流行一女两男,脚踏多只船啊。

朝暮及时打断林鹿的话,以免她再继续天马行空地想象:“她是闻溪名义上的前妻,成亲当天就分居和离了。她和覃三川才是真实的夫妻关系。”

林鹿咂咂嘴,中肯地评价道:“他们是懂什么叫狗血的。不过话说回来,楼逸井她都跟闻溪结婚了,怎么还看得上阴险狡诈的覃三川?这难道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正常人肯定不会选覃三川,而是选闻溪啊。这楼逸井可真是个恋爱脑。

朝暮没在第一时间回答林鹿的话,它又玩起了失踪。

在已经有男生搬书回来,进了教室了,它才说:“欲知详情,请支付68枚梨花币。”

哦豁,空手套白狼的套路被识破咯。

无奈,林鹿朝着朝暮欠欠一笑。

她倒是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朝暮先开口说起这个付费内容的。倘若真要论罪,她也只是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一个引导作用。

对于朝暮的抠抠搜搜,林鹿很是服气:“楼逸井最后都自杀了,就覃三川那样的性格,也不难联想——楼逸井可不就是被他给气的嘛?!这不就是个狗血的关于人类爱恨情仇的故事嘛,我脑补一下不就行了?”要她付钱购买,不可能的。

很巧的是,林鹿的猜测,是正确的。

对此,朝暮没敢再说话。刚刚为了任务可以顺利进展,它已经泄露得过多了。

是了,谁都觉得自己是聪明蛋,谁都觉得自己成功套路到了别人。但其实,这也不过是一场各求所需的玩闹罢了。

在林鹿结束谈话,抬头的时候,闻溪也已经回了来。他提着一捆书,跟在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后面,弯腰放了书,便迈着长腿走下了讲台。

林鹿没敢多看,唯恐覃三川恰巧进门。

可低头的间隙,她左边桌子的桌腿处,多了一双以白色系度为主的运动鞋。它的主人赫然是覃三川。

林鹿抬头向上看去,那人两手空空,是从后门进来的。

见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