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问题？”

“我在想，”沈泠对答如流，让人不禁怀疑他早就想说了：“你什么时候会嫁给我。”

“……”宁清寻。

竟然不意外。

她想怼两句，可是夜色里，少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宁清寻看不清他眼中神色，却能感受到，这个问题问出来后，抱着她的那双手微微收紧，贴着她身体的心脏也跳动的更快了。

到嘴边的话没有再说出来，宁清寻无情道：“……我不会嫁给你。”

少年沉默着。

“沈泠……”

“没关系，”沈泠打断她：“不嫁给我也行。”

“……”宁清寻忍不住去望他。

心中一阵涩然。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宁清寻。

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他对你没有那么深的心思，是最好的结果了。

沈泠……听见了这段话。

是那奇怪的心声。

他微微怔愣。

什么叫“不可能在一起”？

“不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

他将原本要说的话说完：“那我嫁给你。”

“？”

宁清寻惊呆了。

“你……你说什么？”

沈泠是皇帝哎，哪有这样说的？

“我说，”沈泠终于将她放下，他缓缓凑近她，长睫低垂，淡淡月光里像是绝艳妖精般，连声音都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在宁清寻额头落下一个吻。

轻柔的，虔诚的，不含任何欲望，只关乎于爱。

宁清寻心脏砰砰直跳。

“不管有什么阻挡我们，”他直起身，面色隐藏在暗夜中：“我都会杀了他。”

宁清寻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虚空，久久不能平静。

她像只染了胭脂的小兔，呆呆躺在那儿，面红耳赤，如果有两只耳朵，怕是要竖起来了。

“所以，你只要给我一句话，好吗？”

“寻寻，”少年的声音显得遥远而缥缈：“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