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帝王(1 / 2)

“乐露!乐露我们可是好姐妹啊!你不能……你不能只听那一句话就要杀我啊乐露!我……我以后替你洗衣服……再也不把脏活累活都推给你了!”,地上的女子哀嚎着,双手沾满了鲜血,缓缓地向着黎露的方向爬着,“乐露,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我也承认我对你做的那些蠢事,可你别杀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我把我的金子都给你……大王……求求您,别杀我啊!我知道错了!大王!”

黎露冷笑一声,将牌子丢在楼下,转身离开。秦渊见到黎露这般心里起了淡淡的疑心,“这女子竟然真的性情大变了?难道是因为本王神恩无量,一夜盛宠之后使她变了?他竟然变得像本王一样冷血”。而此刻,黎露可没有心思管这些,暴君危险,她自然不愿意多留,只想着快点出宫,回到宁国。她默默地穿好衣服随着窗外、楼下的一声惨叫,她心里也默默地落下了一把刀,一把干干净净却十分锋利的刀,这把刀犹如闪电,迅捷而凛冽,斩了重生后的第一个敌人,也斩断了自己的过去。

“你去哪儿?乐露!”,秦渊见黎露不理他,便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要知道,这安国的上上下下可没有一个人不敢这样不尊重他,他心里比起生气,更多的,倒是疑惑,眼下宁国亲王叛乱、皇帝被俘,而熙国又屡次在三国交界处惹是生非……他心里乱糟糟的,不由觉得,“这女子难道是他国细作?”,想到这里,秦渊也不留情,抽出长剑便向黎露刺去。

可黎露是宁国长公主,自然不会怕这些,她年幼饱读诗书、年长又随着夫君周夜略习武艺,她巧妙地侧身、移步、借物轻抵,将这些花里胡哨的剑法一一挡了回去,这下子,秦渊更有兴趣了,笑着问道,“你是哪国细作?你知道,入了我这宫,可别想或者出去。”,见到秦渊虽笑却一脸老谋深算的阴冷,黎露也不害怕,她长叹一口气,用指尖捏着剑尖说到,“大王说哪里话,小女子一直都是大王身边人,宫里人,怎么可能是他国奸细,若我真是奸细,大王怎么不问我,昨晚为什么不动手?”

“还是说,大王觉得小女子有趣,想多留一会儿仔细探探底呢?”,黎露想着刚刚苏美人的话,便趁机编造了一句借口出来,此刻若是能想到一个既可以出宫又能保命的方法是最好的,可眼下确实是没有。见黎露这么反问,秦渊冷哼一声,淡淡的呼唤着门外的太监,“刘文州,来人,把这个女子押下去!关起来!”,门外的太监一听到声音,便迅速的跑进来将黎露围住,带着黎露去往牢房。

秦渊看着黎露走之前一脸妩媚的回眸一笑,心里些许异样。他招招手,那个叫做刘文州的公公便小跑了回来,“陛下有何事?”,秦渊看着黎露轻松洒脱、又有一种气节傲骨的背影,忙问道,“这女子是何许人也?我只觉她似乎与昨日不同,查查,看是不是细作。”,听到这话,刘文州拍了拍袖子跪在地上,答道,“陛下您这是贵人多忘事啊,这女子就是那位浣衣局西施乐露姑娘啊,自小便在宫里了,这还是昨日您为了散心在河边遇到的不是?”

“就这么简单?宫里有没有同她相似的人儿?或者说,这些日子,宫里头有没有来过什么人,女人。”,秦渊顺势坐在椅子上,敲着椅子看着眼前的刘文州。刘文州顶着一脸蒙圈的表情,磕了俩头说到,“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宫里戒备森严,未曾有人踏足过后宫,更别说女人,就连只母苍蝇来了,各位妃子娘娘都得亲手给它捏死啊!而且啊这乐露姑娘之前不是一直呆呆傻傻的,除了长得漂亮自小多亏了您的厚爱之外,再无其他了不是?这也多亏了您的厚爱啊,不然得让那些老管事欺负死,您遇到她的时候,她还在窝在冰河上洗衣服呢!”,秦渊看着眼前一脸忠诚的刘文州,觉得这人不可能说谎,自己确实因为此女子漂亮多给了一些俸禄,可那女子之前明明是一副愚蠢痴呆样,连筷子都拿不稳,如今突然变了,这难道真是自己的功劳?

思毕,秦渊快步地走到刚刚押解黎露的队伍里,一把扯过黎露的手腕儿,狠狠的将她拽到一边,而后遣散众人,说到,“你是何人?你不是乐露,乐露虽美,却蠢,连筷子都拿不住,整日里睡在草垛里,根本就不是你这般伶牙俐齿状!”,听到这话,黎露笑了笑,毫不客气地回到,“所以呢?陛下看我痴傻,便把我强行带入这宫中进行你所美名的宠爱?殊不知装傻充楞是我保命的法子,陛下虽有抚照,可难免有陛下看不见的地方不是吗?看陛下这年纪,似乎年长了我很多岁吧?”。此等情况,黎露虽不知二人到底有何过节,但离开宫廷、保命,仍是第一要义,此刻还是快点想办法逃脱了的才是。

见黎露这般说话,秦渊顿时有些发呆,就在这时,一顶软轿轻飘飘的落在了二人身边,轿上的女子极为美丽端庄,透着一股极强的吸引力,黎露见到身边的刘文州恭恭敬敬的行礼就知道这女子定然不是什么好惹的。那女子轻飘飘的开口道,“早就听闻浣衣局有位小姑娘,年芳十六、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似眉。初看月下惊鸿影,细瞧啊~竟是那画中仙!”,黎露面不改色,眼睛看着秦渊。

从刚才的两句话里,黎露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