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2 / 3)

情已经大好,一连四五天睡个通天觉。

一次日上三竿还没醒,陈眉说难得睡这么好,就别叫她。

到中午王婉儿醒来,还嘟囔为什么没叫她起床。

用完“早膳”,画楼给她备好了出门穿的衣裳。

说表公子和肖二爷肖三爷等她醒来,趁着日头好出城玩去。

没等王婉儿反应,画楼云屏围来上给她梳妆更衣。

今日日头有些毒,画楼还给她戴上了帷帽。

侧门外兄弟三人等着,虎子牵过马匹:“怎么样?现在能骑马吗?不能我给你套车去。”

王婉儿嗯声接来缰绳,轻松上马。

前日肖三郎和虎子出城时看到一家农户的荷花田,虽然不及临安随处可见的荷田宽广,但这也有好几亩够玩上半日。

王婉儿许久没这样活动筋骨了,撩开帷帽看到无边的荷田眼前一新。

还有湛蓝的天空,与王府头顶的四方天看起来就是开阔许多。

虎子跟那里的主人交涉,借来一条小船,还有捕鱼的鱼竿和网兜。

那户农家是一对老夫妻,看着和蔼亲人,还帮着拉船等他们都上去。

船头是虎子,依次婉儿和肖三郎,东方柏在后划桨。

这里有的荷花已经半开了,不过因为季节还尚早,大多数还是花苞。

船越往里走,那股清香更加浓郁。

闭上眼轻轻一嗅,瞬间清醒不少,凡事都抛之脑后。

行到池子深处,东方柏把船桨收起,众人开始捕鱼。

婉儿拿着渔网兜仔细找水底有没有鱼,一旁的虎子把着鱼竿,时不时还要注意身旁的小丫头。

她刚开始坐着,后来一直没发现鱼,还站起来了。

摇摇晃晃的,深怕她掉下去。

捕鱼这种事对东方柏轻而易举,益州家里一直打理着几亩农田。

他七岁跟着母亲到益州,祖父祖母年迈,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妹妹。

家务和农事都担在母亲身上,为了让母亲松快些,他也学着做家事。

劈柴洒扫洗菜蒸饭,家里忙活完在地里又帮母亲的忙。

六年前受岳父家帮衬,也置了一块水塘,偶尔得闲也会坐在水边钓鱼。

不多时东方柏已经钓了七八条。

王婉儿鼓捣着渔网,一边水里寻找一边念道:“我怎么一条也没看到?”

突然在那荷叶根底处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动,婉儿目不转睛一看,是条小米虾。

她屏住呼吸,小心地把网靠拢,可还没网住那虾就感觉到了危险,动弹划拉划拉朝深处去了。

一声叹息坐下,高耸的肩耷拉下来。

虎子解下鱼钩上的一条小鱼,侧脸问道:“怎么了?出来玩叹什么气呀?”

“那有只虾,我抓不着。”

虎子放下鱼竿,找着目标,看准时机,眼疾手快将虾网住。

小丫头欣喜的看着扑腾的小虾,脸上笑容绽放,他又回头继续钓鱼。

王婉儿转过身,肖三郎沉迷于采莲蓬。

一支莲蓬长得有点远,肖三郎站直身子去抓,结果半身栽进水里。

要不是东方柏在后面感觉船摇晃,迅速拖着他的腿,不然整个掉进去了。

捞上来头上挂了水草,还有一只虾掉在他眼前,吓得他一激灵,这个糗样儿引得婉儿捧腹大笑。

“三哥哥,人家都拿蚯蚓虫子作引,你是拿自己当诱饵啊!”

肖三郎拧干袖口,婉儿乐着帮她拿下头上的杂草。

她似乎许久没这样开怀大笑。

莲花池不时回荡着笑声,一下午东方柏和虎子收获颇丰,今晚拿回去可以做炙鱼肉吃。

小船荡在池水中,四个人一人手捧大桃子,那是方才农户老伯给的。

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洗桃,拿个小筐子装了四个放在小船上。

王婉儿两手托着桃,桃子清甜脆口,大口咬下去满口留香,很是满足。

“婉儿妹妹,今儿玩得可还尽兴?”

王婉儿嘴上咬着桃,眯着眼对虎子点头嗯了一声。

虎子笑了笑转而假装唉声叹气,小丫头一脸诧异。

“你是高兴了,有人可是愁着脸走的。”

“谁呀?”

“卓昱啊!你这小丫头没心没肺的,人家在病榻前日夜伺候,你不见他,他也照样天天来府上等着。结果走的时候都不给人开门,还想退婚,你说说他怎么不愁?”

肖三郎也来鸣不平:“就算你刚醒来得失魂症,什么也记不起,他照样对你百依百顺,这么好的男儿你还要退婚?”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

王婉儿默默低下头,任凭他们说道。

虎子问来一句:“你是怕他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