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BSU最近意外的忙碌，巴尔的摩的犯罪率似乎被切萨皮克开膛手引爆，各种谋杀、诈骗层出不穷。杰克·克劳福德和威尔·格雷厄姆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好好休息了，他们奔波于案发现场和资料室，一桩桩的案件早已让当地警方叫苦不迭，BSU的协助，似乎变成了【必不可少】。

“杰克，你看这个。”

威尔把一摞资料排在办公桌上。

“近几天的罪犯都是完全没有前科的普通人，一定有什么刺激了他们内心的犯罪欲望。”

“大前天抓获的杀人犯，连着跟踪了第一位温妮·斯科特十几天，却在最后演变成了即兴式跟踪杀人犯。”

“今天落网的海特夫人，他们一家其乐融融，海特夫人却突然精神紊乱，坚定认为海特先生背叛了她和她的儿子，将他碎尸。”

“威尔，你是想说…”

“有人在背后通过心理博弈，控制了这些有潜在犯罪欲望的普通人。这样被操控者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做出过激行为。”

“有的可能只是进社区警局的抢劫，严重的则是成为即兴杀人犯。”

威尔指着资料中的区域地图，红色的记号笔在某处画了一个圈。

“这些人唯一的交集，是一个叫做玛莱·布里曼的人的激励演讲。”

两人对视一眼。“走。”

巴尔的摩·布里曼激励演讲现场

你把你心爱的马自达停在演讲会门口，信步拉开门帘，激励演讲这几年在美国意外的流行，这次来听布里曼演讲的人又多了不少。你简单地扫过乌泱泱的人群，很快你就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长久被置于马尔克斯家族提防榜首的FBI的杰克·克劳福德和你曾多次在报纸上看到的BSU警员威尔·格雷厄姆。

你相信他们不会是心血来潮一起看演讲的那类男同。

他们并不认识你，一名新来的马尔克斯。

你选了个好位置，正好坐在他们身后。

“布里曼先生的演说，真让人热血沸腾啊！”邻座的男人显然很激动，嘴里囔囔着，“小姐，我是第一次来听他的演讲，真是受益匪浅！”

“哈哈，布里曼先生无疑是优秀的，我已经来听了四五次了。”

“真的吗？”

“当然。尤其是有次布里曼先生说要打破生活的束缚、勇于反抗邪恶……哦我的上帝啊，那次真的让人热泪盈眶。”

“我还记得布里曼先生讲的例子——一个中年失业的男人，被妻子和原先上司狠狠羞辱，但是在认定心中‘打破束缚’的信念后，脱胎换骨找到了真实的自我呢。虽然那个男人最后冲动杀害了人，但是布里曼先生认为，他自由的心比一切都珍贵、他高昂的胸膛上栖息着天使。”

“……您的意思是，布里曼先生会认可这种行为……吗？”

你点点头，微笑着说。

“欺辱你的都是一群恶魔，正义只不过交给你去制裁。”

所以。

医生，您在创作艺术的时候，是否也在想这个呢。

苍白的土地无法盛开蔷薇，乏味的世界需要灾难去装点。获得信仰的人会比任何人都容易引导，而他们……就是你送给医生今天的礼物。

一个小点心。

你惬意地看着坐台下两位愚笨的警探正焦急地等待着能从布里曼身上获得蛛丝马迹，其中的威尔·格雷厄姆像是察觉到了你的视线，敏锐地回头从人群中锁定了你。你一点也不惊慌，对他报以歉意的微笑。

在威尔看来，是一个可爱精致的小女孩开心地朝他挥手，似乎是陪着身边的大人来听这个激励演讲。显然，因为尚年幼，无法理解这些深奥的内容。

你长得确实很有迷惑性，但是如果你知道威尔·格雷厄姆把你看成了一个小女孩，也会忍不住吐槽他眼神真差。说起来，医生……似乎很在意这只小泰迪呢——要不要逗他玩玩？

你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医生的猎物，你倘若染指，他一定会非常生气吧。

在你没有足够的【手段】完全【压制】你心爱的医生前，提前招惹别人、暴露自己可不是一件好选择。你又想到了反复被提及的金镯子，以及那盒祖传首饰盒中数不尽的珍宝，那些属于恶魔的财产，是不是也该重见天日了呢？

随着舒缓的大提琴声响起，回过神来后你似乎已经被管家接回了老宅。

马尔克斯宅邸虽然只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产物，其建筑却融合了古哥特的风格，繁琐的尖形拱门、肋状拱顶和飞拱，无不暗示着庄园的高贵和奢华。你站在宅邸门口的十字路口，沉沉地看着玲珑精致的花窗玻璃，管家忠实地给你打伞。

你无法不想到巴黎圣母院，gothic arch向上延展，神明将每个沉思者的思绪都引向高高的云端。

“走吧。”你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里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