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就叫喜欢啊(1 / 3)

出游结束,很快到了11月10号期中考试,班主任贴出来的考场信息,段看到了自己的,也看到了真儿的。

和班长挨在一起哎。

年级统考要随机分配班级和座位,能分到一起实在不容易,段问真儿:“你准备好了吗?”真儿看了班长的方向,对考试抄答案这事不放任何期望。然后老段批评真儿瞎想什么呢。

这回的考试真儿没参加完全——考了前面的语文和数学,当晚上就跟班主任告假回去了。

她的心脏不舒服,坐在考场里眼睛无法聚焦,额上冒冷汗——大概和她恐惧考试也有一点关系,心里压力太大了,于是乖乖请假回去休整。

班主任看她难受的样子,宽慰她:“一次两次考试不紧要的,平常心,你回去好好休息。”

真儿离开教室,班里其他人啧啧称奇:“这是什么意思?请假条也不用写吗?”

一连请了几天假,覃越看不到那个家伙,跑来和老段念叨:“她干什么去了啊?”

“你怎么不给她打电话?”

“男同学给女同学打电话,被误会早恋怎么办?”

“你居然在乎这个?”

“我怕我三妹在乎。”

覃越做了一个捂心脏的动作。

老段无语地看他,想起来真儿在家也是排行第三的,她两个哥哥喊真儿都是三妹妹——他们家称呼人都怪可爱的。

余光扫到班长坐在旁边,拿出手机认认真真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说不上忧虑,反而有点奇异的红色?覃越和老段无声交流:“这比我还嚣张,课堂上公然玩手机?”段笑话他:“要是你家也给学校捐一栋大楼,你带电脑都没人说你。”

电话叮叮咚咚地响。

在家休整的真儿抓过来,迷迷糊糊地接起:“喂~”

她讲话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人家说话声调往下坠,她的声音往上扬。

有理忽然愣住,接通了!

他脸色憋红了,小声小声地说:“你,你生病好了吗?”

努力贴近耳朵的她:“什么?”

一个莫名奇妙的电话结束了,真儿猛然坐起来:哎,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班长啊?

下课铃声掩盖住了班长打电话的声音,老段偏头过去,看到班长的脸色依然红红的,然后哐当一下,埋到了书本里,不知道跟谁学的。

闹得后头的男生拍拍他:“下课了,今天要回家吗?”

两个男孩子便一起走出教室门口。

“你先回去吧,我,我有点事。”有理拒绝了好友一起回家的邀约,拿着借来的外宿证,转身往另一边走。

他看到她的信息,写的住在老城区。

什么也不做,他就想去那里走一圈……或许可以看到她呢。

在公交站停下,有理默默看向小区门口,大抵他看得太专注了,买菜的阿姨和他打招呼:“孩子,考试不好,不敢回家啦?”他讷讷地答:“还,还好。”

又坐了一会儿,迎面过来几个学生,侧着头说话的样子露出区别于成年与未成年的坚毅清俊,他们热闹的讨论今天在学校赢了几场球,那个年级第一名和他女朋友在楼道里亲嘴……走过他身旁,有理看着领头的人,一瞬间看傻了。

那个男生的面容,被同伴拍打时不自觉眯起的眼睛,睁开,不舒服的再眨一下眼——小动作也像,这好像是真儿的哥哥。

走在前面的男生忽然回身,接着做了个略微偏头的动作。

打量人的神情如出一辙,清凌凌的眼神看着他。

有理说:“学长!”

男生忽然就笑了,嘴角抿起一个弧度,打招呼说:“你好。”

他们见过面的,在学校新生典礼上,一个代表新生讲话,一个代表高年级学长学姐上台,学长学姐表演了一个很著名的剧目《烽火戏诸侯》。

“放学你怎么在这里啊?”

“真儿她生病了,我是来探望的。”

他终于还是说了。

学长看着他,想了想说:“是班里的班长吗?我听真儿说起过,说你很热心的。”

真儿居然提起过他?有理稀里糊涂的,跟着学长一起走了,男生们还在说话,其中抱着篮球的拍了他一把:“弟弟,会打球吗?”

上了楼,学长敲门:“我回来啦!”

短暂一阵沉默,里头的人奔过来开了门,在门口“啊!”叫了一声。

“怎么不穿鞋?”

“跑,跑太快。”

真儿慌忙转回去找鞋,心里狂呼:怎么回事,班长怎么和单均哥哥一起回来?

单均对有理道:“随便坐。”又叫真儿:“给客人倒茶!”

“嗯。”真儿啪嗒啪嗒跑去了厨房。

有理的目光跟着她,是恢复了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