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我的床都睡了,(2 / 3)

我忽然明白,这才是我坚持的意义——这才是我作为作——一个公主,应该做的事。”

所有的彷徨和不确定都忽然烟消云散了。

她对他摊开手,“那多一个人参与这件事,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

秦铮专注地看着她,“你想说服我?”

梓萱耸了耸肩,“都决定一起生孩子了,总得同步一下人生计划和生活感悟吧。”

她竖起食指打断了他开口的动作,“我回来的时候,庄上的一个老人送给我一罐药膏,说是对跌打损伤最管用了,我给你试试吧!”

秦铮一愣,忽然气笑了,“你用我试药?”

“你这个人怎么老把人往坏里想呢,药我给太医查验过了,没毒的!”梓萱说着,就要去解他的衣带。

秦铮抓住她的手,“让恒安来。”

“难道你准备跟恒安生孩子?”

他额头的青筋动了动,咬牙切齿道:“黄萱萱!”

“秦铮,你不能做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啊,”梓萱笑得格外开心,“说好了要增进感情呢,你连我的床都睡了,还怕我脱你衣服吗?”

秦铮冷冷地看着她。

梓萱觉得,如果秦铮真的有心疾的话,大概现在已经被她气死了。

然而很快,不过眨眼的瞬间,秦铮便恢复了冷静。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衣带,直接将雪白的中衣拉开,露出光滑的胸膛。

那光洁如玉的胸膛上有一大片都是青紫的痕迹,几乎布满了他半边身体。

梓萱的目光不由沉下来。

“怎么,害怕了?”

他冷不丁开口倒确实吓了她一跳,梓萱瞪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她拿过兰辛走前放在案上的黑色药罐,揭开封皮,一股奇怪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

梓萱皱了皱鼻子,用小木片歪起一块黑色的膏体,轻轻涂抹在秦铮的左胸。

她涂的很耐心,仿佛真的在照顾一个年幼的孩子。

将药膏涂上之后,她把小木片放到一旁,把药罐重新封号。

就在秦铮以为她就要结束时,她忽然按住了他另一边肩膀,止住了他起身的动作。秦铮询问地抬起头,她另一只手轻柔的触上了他的胸膛。

秦铮脊背一僵,她的指尖柔软细腻,小心翼翼落在的他胸膛上,仿佛羽毛落在湖心。

——她在替他把药推开。

冰凉的药膏在她指间的摩挲下渐渐有了温度,她微垂的发顶仿佛上好的丝绸,柔顺而冰凉,一如她指尖推开的膏体。

秦铮猛地别过了眼。

而这一切,梓萱都一所所知,她正兢兢业业地进行着她的革命工作。

他的衣裳只拉开了半边,腰腹处的线条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她的手渐渐下移,如同翻越崇山峻岭的剑客。

秦铮低沉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我不是三岁的孩子。”

“……”被嫌弃了的梓萱抬头瞪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还说,一点多余的苦头都不吃吗?”

秦铮讳莫如深地看着她,眼底漆黑入夜,却是完全不容置疑的口吻:“照我说的做。”

“……”

梓萱面无表情地加重了指尖的力道,“这样?”

秦铮避开了她的眼睛,“嗯。”

“还真和个大爷似的……”她低头嘟囔,却没有趁机报复。

直到她收手,他一直绷着的脊线才微微松下来。

梓萱毫无所觉,但在他要拉起衣服时抓住了他的手,“老人嘱咐我,要晾干才能穿衣服。”

秦铮眯了眯眼,梓萱毫无退缩的任他看,最后,秦铮收起手,罕见地没有趁机讽刺她。

梓萱不由“受宠若惊”地多看了他几眼,“你……”

真的是秦铮吗……

秦铮没理她,直视着她的眼睛道:“黄萱,你知不知道,3你在动摇你们桃源的国本。”

***

“殿下,这是在动摇我桃源的国本啊!”

同一时间,在东宫侧殿,一位满头白发的朱衣老者痛心疾首道。

在她面前,毓莘负手望着窗外,没有开口。

崔蓝漪接着道:“三殿下此举,不仅有倾覆国本之嫌,更有动摇太女根基的嫌疑,太女万万不该答允三殿下啊。”

话音一落,殿内顿时针落可闻,在她身后,几位老臣都垂首不语。

良久,崔蓝漪从平举的双手上觑了觑毓莘的脸色,“只怕都是那秦太子之祸,此人明为交两国之好,实则暗怀不轨——三殿下心思单纯,恐为贼人利用。”

毓莘端起案上的茶盅,依旧没有开口,面色却和缓了些。

最后,她将茶盅搁回案上,一口未饮。

“三姐是自秦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