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的倒霉蛋,咳了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撑起手指对着青鸟,沙哑道:
“身——后——!”
青鸟扭头看去后方的枝干断裂,要砸了下来了,急忙闪身飞走。后有扑棱着翅膀向高处飞去。
飞了一段距离,青鸟想着那人还没死,又飞了回去。青鸟想要用鸟嘴叼着那个人到别处救治,叼着人的衣角叼不动。将人放下后。
青鸟用嘴啄了尾下一根青羽,青羽飞至空中,青羽霎时间流光溢出,笼罩着青鸟,青鸟仰起头张开双翅。在流光下逐渐幻化出人型。
青鸟化为人型,头发随手挽了一个发髻,伸手接住青羽,把青羽插到发间。赤身裸体走至青衫人处,把人带了回去。
青鸟把青衫人带回到洞穴中,放平到了地面。趴在地面上手托腮,歪头看着青衫人,开口道:
“不知你从何处来?倒是比友人化出的相貌清朗俊逸的多。”
此时,青衫人皱了皱眉,又咳出了丝丝血迹。青鸟将青羽从发髻中拔出,施法化出一枚药丸。要将药丸送进那人口中,那人却紧闭嘴唇。
青鸟把药丸送至自己口中,覆上他的嘴唇,用牙齿推开他紧闭的牙关,将药丸送了进去。
青鸟见药丸青衫人已经咽下去了,就要检查伤口处,就伸手去解青衫人的衣服,只是不得法,将衣服弄得一团乱。青衫人睫毛微微颤动,似乎醒来了。
青衫人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看到身上的女子再扯自己的衣服,眼神露出惊吓和戒备,吐出一些血,一把握住正在解自己衣服的女子,嗓音沙哑道:
“你是何人,扯我衣物作甚?”
“我?”
青鸟摇了摇头道:
“我没有名字,都称我负霜鸟。是我将你从玉兰树上带回,喂你吃了丹药救了你,你如何破的了结界?到我栖渡泽?”
青衫男回想了片刻,眼中放下戒备,眼神转向别处道:
“再下名辛浸淮,安陵郡人氏,采药时潮湿多雾,迷了路,醒来时不知为何受伤到了此处,多谢负霜神鸟姑娘相救,只是请负霜神鸟穿上衣物。初次见面不可、不可如此坦诚相待!”
阳光刺眼,打到她的酮体上,好像为她遮羞一样,负霜鸟低头看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更不似其他姑娘般羞红了脸,烦闷道:
“不喜化为人型,人型便是这般繁琐。你且转头回来,辛浸淮。”
辛浸淮以为负霜鸟已经穿好衣物转过头去,却瞧不见方才的小姑娘。
“噗揪~噗揪~噗揪!”
辛浸淮低头朝下看去,她竟变回了鸟儿。哭笑不得道:
“负霜神鸟,你还是化为人型可好,你化作鸟状,我过于愚笨,实在听不懂你的言语。”
“噗揪~噗揪~噗揪!噗揪~噗揪~噗揪!揪揪揪揪揪~”
辛浸淮脱下身上的罩衫对负霜鸟道:
“你若不嫌弃可以先穿上我的衣物,后我再教你其他可好。”
负霜青羽高起,流光下又化成了女子模样。
负霜鸟伸手将他的外衣裹在了身上,他俊眼修眉,把目光挪回来凝视着负霜鸟。
“你盯着我作甚?可是还有哪里没有化好?”
她低头转了一圈看了看自己,是完好的人型,又歪头看向辛浸淮。
眸中露出不解,不忿又委屈道:
“你好生奇怪,我已经听你说的化为人型,又穿了衣服,为何你的脸还是变红了?是伤口又流血了么?”
负霜鸟又去扯她衣服。
照夜清暗笑,心道:
果真是不谙世事的灵物,不知何为脸红。
辛浸淮轻轻推开她扯衣服的手,后退几步,连忙温言安慰道:
“负霜神鸟不必担忧,没有流血,只是瞧见姑娘这样的样貌清丽的女人,难免憨怯。”
“憨怯?何为憨怯?就是像你般脸红吗?”
负霜鸟又向前走动了几步,衣物从肩膀处滑落几分。
照夜清看到辛浸淮微微闭上了眼睛,睫毛颤颤,这白脂美人肩再他眼前晃得心猿意马。
负霜鸟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仰脸凝神说道:
“你的脸很热。”
辛浸淮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女子,便仓惶逃出到洞口处大口喘着气。
照夜清看到记忆里,他教她行文写字,诗书礼乐,为她做钗画眉,与她品茗观月。
夜很深,蝉很吵的夜晚,照夜清感受到负霜鸟从未有过的心跳频率。
负霜鸟觉得走的太慢,便化回原身,从窗口飞进了辛浸淮房间,跌跌撞撞的飞到了他怀里。辛浸淮接住了她,许是她来的太急,怔了怔,穿外衣,温笑道:
“有什么事么,大晚上怎地跑的这么急。”
负霜鸟扑棱着翅膀叫着。“噗揪~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