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筹谋(2 / 3)

衬一把。”

“不知小哥可知,这城中做何事来钱快些,我好让我夫婿着手准备起来。”

小二:“姑娘您可算是问对人了,小的天天在酒楼里跑堂,这种事听了不少。”

他压下声音:“据说目前,太后喜爱药膳,圣上也醉心医药,我那天听几个药庄庄主都说,今年的药材生意赚了不少钱!”

***

余笙归府,正巧碰见扶着徐逸的白平:“公子这是喝了多少?”

白平讪笑:“公子平日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饮酒作乐,喝得多些也不足为奇,姑娘习惯就好。”

许嬷嬷正巧从府上出来,看着脸色通红的徐逸,大惊:“小世子这是喝了多少?”

“他身上可还有伤呢,你这个做夫人的怎么管的!”

余笙无奈:这世子喝成这样,除了他自己谁还能管得了?

还是趁早把婚事解了来得清静些。

许嬷嬷喋喋不休,余笙觉得烦了,皱眉道:“嬷嬷,现下不是理论的时候。”

白平一旁帮衬:“是啊嬷嬷,公子喝多了实在费力,不如帮忙搭把手,先扶回府可好?”

徐逸皱了皱眉,口中嘟囔着什么,瞧着难受得很。

人都这样了,万万没有丢下离开的道理,余笙扶了扶额,打算行一把善事。

“无事,我同嬷嬷扶着公子便是,烦请白侍卫随芸香先去煮碗醒酒汤。”

将浸湿的帕子拧干些,余笙替徐逸擦脸降温:“这怎么喝成这样……”

徐逸忽地攥住了她的手:“难受。”

看徐逸表情痛苦,余笙也顾不得亲密不亲密的,附身靠近他的耳:“无事,公子就是喝多了,胃里痛得慌,我叫芸香去熬了我特制的醒酒汤,喝完就不痛啦。”

“喝完,公子好生睡上一觉,就会没事啦。”

许嬷嬷不知何时放下手中湿帕,站在一旁瞧着这场景:气场相合,倒还是……有些般配。

想到世子方才难受的模样,她压下即将翘起的嘴角:“好好伺候着,别再出事了!”

她说罢便离去,顺带手地将门关了个严实。

余笙没有理会许嬷嬷,端详着徐逸:呼吸平稳,面色正常了许多,像是睡熟了。

腕子忽然一紧,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趴倒在了徐逸身上。

小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余笙挣扎着就要起身:“公子不好意思冒犯了!”

徐逸缓缓睁开眼,那神色却是余笙从未见过的纯净:“夫人,我难受。”

四目相对,余笙屏住了呼吸。

她很快调整好表情:“公子你我尚未成亲,唤哪门子夫人。”

余笙如哄小孩一般拿捏着语气:“难受是因为喝得多了,日后少喝些,就不难受了。”

徐逸却不放开她:“你怎么不叫我世子。”

“你不是不喜欢?”

余笙语气温柔:“若是不喜欢,那我少做一些便是,让公子开心些。”

两个被困囿于方寸之间的可怜人,这或许是她唯一能让徐逸感到轻松的事了。

徐逸表情怔愣,随即余笙腕子上的力度便消散而去。

她微眯双眸,狐疑道:“公子莫不是在装醉吧?”

说话间,白平推门而入:“余姑娘,醒酒汤熬好了。”

“您真是厉害,”他由衷赞叹道,“这方子同之前常使的一点不同,味道也好闻了许多,真算得上是汤了!”

余笙笑:“在江州时闲来无事随意改良的,有用就成。”

她说着便起身离开:“若公子饮下无事,还请白侍卫告知小女一声。”

听见脚步声渐远,徐逸缓缓睁开双眸,神色清明,哪还有半点酒醉的样子。

“方才我回来时,可看见有什么人跟着?”

“无人,只有安王那边的一个小厮,不过见公子醉得厉害,就没再跟着了。”

白平请示:“公子,这醒酒汤还喝么?”

“属下方才悄悄去验过了,汤中无毒,府医也说,材料都是极好的。”

“为什么不喝,”徐逸笑道,“她好心做的,不能辜负了她。”

徐逸饮下汤的工夫,白平出去查探后禀报:“余小姐院中所有灯均已熄了。”

“这汤着实不错,喝下去胃里舒服了许多。”

放下碗,他目光沉沉:“取笔墨来。”

寥寥写下些数字,“五千两白银,”他冷笑着扔下笔,“好个‘尚德知仪’的皇帝,这还不是年夜宴,就要花出去五千两白银。”

“他这种挥金如土的性子,还真是和做王爷时没什么两样!”

钟叔拾起纸笔:“公子冷静些,莫要动怒。”

“我如何不动气!”

胃痛来袭,徐逸眸子阴郁,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