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鸳鸯戏水(1 / 3)

“喔!打扮得这般妖,莫非是出府?”百里麂见纳兰铭,新换的霞粉衣裙便心生妒忌。

“与你何干?”现下正是心情差时,正巧来一人当出气包。于这无人的地界,没旁人知她做掉价之事,好将这些日子,二妹说于她的尖酸刻薄语句,还于她。

“我还未告你私逃课,该当何罪!你反倒来讥讽我!”百里麂全然占上风,碾压纳兰铭绝对的稳。

“你这般得空,不如好好去专研,如何博取我娘亲的青睐,而非于我这争风吃醋。”纳兰铭眼睛半睁,瞧百里麂那得瑟不已的样。

于这府邸里便是如此,没人会真心关切,在意你。

“你!我定会于纳兰夫人那告你的状!”百里麂气急败坏,得不到葡萄倒说葡萄酸的姿态,傲视于人。

“你尽管去。你又不是不知我,打小便惹事闯祸至大。这皮肉之身,早便金刚不屈。”纳兰铭故意这般说,便不是料定二妹不敢举报,而是想气她之性子。

百里麂要真去说,便也说罢。纳兰铭也不非贪生怕死之人也,正好能就此提出她想搬离府邸之事。

“那便看是你的皮肉硬,还是棍法硬!”于百里麂眼里,立着一个小型的纳兰铭。

纳兰铭也同刻瞧出,于百里麂眼眸里,她既这般愚苯不堪,从来得不到想要之物品。前世是,后世依旧。

可如若现下问她,历经两世,她真正想要之物?她也不知,现下只是一心想报仇雪恨。

“知道东风大人,最讨厌的是啥吗?便是你这自以为是,争风吃醋的性子。”纳兰铭接着气百里麂,气她最爱的东风辰。

东风辰每回徘徊于她桌边,便能闻见百里麂绝顶响亮的叫声。那时,纳兰铭便笃定,百里麂心悦于东风辰。不管前世与后世,皆不会改变,二妹投桃东风辰这件事。

但前世他们的结局,她也不知,只怪前世死得早,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她也无心,再管旁人之事。

“大姐出府一趟,果真不同凡响。”百里麂阴笑,还能悠然自得扇着羽扇。

纳兰铭看来没能激怒她,反倒在这阴阳怪气。“但愿你出府那天,也能捡回小命。”但愿百里麂日后,遇见比她还恐怖之事。纳兰铭说罢,便急着往府邸的外门走。

“你再是如此,我真去纳兰夫人那告你!”百里麂见她口出狂言,便真站不住,转身对着纳兰铭的身影,张牙舞爪地蹦跳,艳如鹦的衣裳被她的姿态撑得咋呼。

“你放心大胆的去,我没在怕!”纳兰铭走于前,对身后的二妹说,顺道朝她辉手道别。

百里麂见,纳兰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便也不知还能任何做乎,为何每次她皆能逢凶化吉。为何众多人心挂于她,而己却还是不被人瞧见的存在。

*

纳兰铭收拾好心情,走出府外,见一辆马车横于府门之间。“太子殿下,这是作甚?”

“姑娘坐车里,我带你。”南宫微晨见她身穿长裙,不利于骑马。

“我要骑马。”谁知,她偏要骑马,还是这般异于寻常般的女子。

“姑娘这一身,有些不便于骑马吧。”南宫微晨眉目含情,笑起如雨化春风,柳树垂塘,心中作想谁家小姐愿被马匹弄脏新裙。

“如何不便,或者,我坐车里带太子殿下。”纳兰铭看他带有偏见看待女人。那便置换过来,男子坐车里,女子骑马带路。

“果然与众不同。在下这便于给姑娘备马。”南宫微晨于她道出的话语,打心底佩服,他真确错觉一切如随风般梦幻,归入红尘往事。

“柏远,将我的红棕马牵来。”纳兰铭朝府门内,呼喊家从。

“得嘞,小姐。”柏远随即从马棚里,牵出纳兰铭的宝儿。略眼相看,太子殿下与小姐之间的磁场,貌似还算祥和。

“这一去,何时回?”纳兰铭牵紧马绳,粉若桃红的眼眸抬起,片刻发问。

“你愿意,便多玩两日。”南宫微晨依旧眼带笑意,瞧着她穿戴飒爽如出入风场的洒家千金,妙语连珠从她的娇俏小嘴迸溅而出。

而纳兰铭最吃不消,便是他那张俊脸,静如害物,最毒人心的魔头降世,动却也迫使有入目三分,过目不忘的震慑力。

“我早便想去京城堪堪,那繁街夜景。”纳兰铭许是愿意多呆两日,好有时机逃脱殿下的随同,而后去实行她的妙计。

“如此,便即刻出发。”南宫微晨骑上黑马,脚踏被他穿戴金靴的脚,踩得发出灵动的声响,他再看向低下的纳兰铭。

纳兰铭也不甘示弱,一脚踏上马镫,另一只脚跃过马身,稳骑于马上,高呼倒:“出发。”

南宫晨瞧着她的一举一动,越为之被吸引。他们一行人,骑着三四匹马,一路上游山玩水,所到之处皆是民生百态。

*

南国,皇城。

晚间时分,才到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