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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散步,多走一走,学校后面我还没去过呢。”

“哎呀,我不去打弹珠。我刚几岁呀,又不是一个退休的老太婆。”

“你想我陪着你到老太婆的那一天吗?”

“你的妻子呢?你不爱她了?儿子也不要了,谁信呢。”

“我们不应该一次只能爱一个人,那样岂不是太自私了。它是社会运作的系统,我们应该遵守制度,确保集体利益的最高效方式。但我们有权利爱上别人,不仅是男人,女人也可以这么做。如果我妻子有一天说她爱上了另一个人,我不会苛责她,时代不同了,我们的视野应该与时俱进。”

“省省吧,你说的根本不是无私,它是怯懦与自私。你要知道爱还有责任的部分,以及信仰和激情,它们三者同样的重要。你却避重就轻,只顾着及时享乐开心。”

“你说得没错,我认可斯腾伯格的爱情三要素。可我们是自由的,婚姻里的每个人也是自由的,行将腐朽的老者是自由的,孩子是自由的,性别是自由的,爱也是自由的。孩子们越来越早地与异性发生了关系,百年老人同样拥有着愉悦的激情追求,他们何罪之有呢?人性应该是美好的,如果我们不愿站在否定的出发点审视问题,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请试着相信我。”

“相信你?哈哈。歪理邪说,就当我那么好骗吗?”

“我们毕竟不要做机器人,那些条条框框里的按部就班应该交给AI的使用说明。在人类情感的面前,所有的物理定律都是渺小的。何况如今的世界,越来越多的东西成为人类情感的创造物。”

“好了好了,不要和我讲大道理了。说说眼前吧,我的画作真让人头疼呢,快回去帮我看看。”

“又遇到什么状况了吗?你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我可以帮助你,别太给自己压力。”

大岛厚佐见真由美默不作声,于是把她搂进怀中。真由美矮上自己一头,大岛低头看去,刚好看见真由美的□□随呼吸而起降。仿佛日出日落的循环,的确太阳快要落山了。

培训课堂上,大岛厚佐正准备收拾教案结束授课回家。讲台下坐了七八个孩子,学生们叽叽喳喳地吵闹着,仿佛属于他们的课堂刚刚开始。

教室房间与寻常学校的迥然不同,更像是企业的办公室。房顶悬垂而下的白炽灯摇摇晃晃,呼应着这群青年人的人生。黑板上写满了单词:“Chou chinors(大白菜)”“Chou vert(小白菜)”“Colza(油菜)”“Célericéleri-rave(芹菜)”“Aubergine(茄子)”“萝卜(Navet)”“冬瓜(Courge cireuse)”“Taro(芋头)”“柿子(La plaquemine)”“Le raisin(葡萄)”“草莓(La fraise)”“La pomme(苹果)”“La poire(梨)”“La prune(李子)”“橘子(Le kumquat)”“Ciboulette(葱)”“gingembre(姜)”。这些食物单词显然不仅考虑了学生出国以后的新生活环境,同时也为了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毕竟日本没有那么多的水果蔬菜种类,学生们自然非常热衷这些新鲜舶来的品。

班级代表広田宪章带领同学向老师告别,大岛厚佐回到自己在教室房间外面远端的工位。办公室虽然不大,仍然显得空荡荡的,其他老师还没来上班,只有一位打杂勤的老头子看管着办公区域。距下节课开课还有一个小时,所以那班的老师和学生差不多会提前半个小时到学校。

大岛厚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掀开法国索邦大学的法语习题册,准备在回家以前整理出本期学业测验的考题。四五个学生鱼贯而出办公室大门,走廊里已然没有了相继穿梭的学生身影,大岛厚佐终于完全低下了头,开始专注地用功起来。

此时,他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他,那是学生凌波瞳的音色。她说话时总是会使用东京地区的敬语,与阪神地区的方言格格不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大岛厚佐不用抬头便知道她是谁。

平常凌波瞳早早追着広田宪章溜烟地跑出了学校,她的法文作业很是粗心,估摸着是图应付家长。広田宪章的家里是做皮具生意的,偶尔有专门的司机等在楼下,像接少爷似的毕恭毕敬地把他接走。凌波瞳呢,大岛厚佐并不了解,但按照门当户对的讲法,能与広田宪章玩到一起去的学生,家境应该不容小觑。

与这样殷实家底的学生打交道,必须保持好适当的距离,免得弄出差池搞丢自己的工作。如巴尔扎克所言,富人的孩子,是危险的朋友。每个学生都需要特殊照顾,比教书更让人费心。

“怎么还没走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会的问题?”大岛厚佐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教案。

“老师,我想聘请您私下给我补习。感觉有点儿跟不上了,额外的费用我再单独付您,两倍的价格怎么样?”

“我们和学校有规定,不能私自收费。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