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2 / 2)

合,唱出轻柔的曲调,这是茱萸经常唱给她听的曲子,在这曲调的安慰下,许奈何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于是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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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间的周猗兰正热切同曲玉珠说话,不只是因为两人已经近两年多未见过面,也是周猗兰迫切的想从曲玉珠这里了解常婉宁的近况。

“这是天意弄人,不曾想自环姐儿和瑛哥儿满月宴后,我们竟是两年都没机会见面。”周猗兰道。

“谁说不是,原想着咱两家离得不是很远,早晚都可以见个面,可谁知道却是耽搁又耽搁,这样久都没机会。”曲玉珠也是感慨。

周猗兰笑道:“我先前还不懂,如今做了娘便明白姐姐心意。”随后又问道:“环姐儿和瑛哥儿近日如何?”

“两个都好,能吃能跑,不过比起瑜儿还是差许多。”曲玉珠提起自己的孩子便不禁笑意盈盈,“你可知晓,瑛哥儿见天的在家吵闹,‘我不做弟弟!我要做哥哥!让赵环叫我哥哥——’”

“环姐儿根本不搭理他,管他叫破天了,环姐儿不动如山,我问她,她就说懒得同瑛哥儿吵闹,说瑛哥儿小傻蛋一个。”

说起赵环和赵瑛两姐弟的趣事,逗得曲玉珠和周猗兰两人直乐。

又吩咐人添上茶,两人闲话许久,曲玉珠同周猗兰说了常婉宁楚韶远两人的近况,让周猗兰安心,另又给周猗兰传授了不少的育儿经验,方才告辞。

赵家夫妇本就是带着家中子弟出门游猎,自没有时间多留,只在菡萏居住了一夜,第二日便离开了。

几人离开后不久,菡萏居就又收到了楚韶远的来信,是一封报喜的信,信中说常婉宁在三月二十二日顺利诞下男婴,母子平安。

孩子名字与姐姐楚善水为一对,取名楚若水。

周猗兰得了这封信,自然是喜不自胜,恨不得可以赶紧办了女儿的满月礼,随后便赶去诸林看望常婉宁,自然是被许云深给劝住了。

许云深也看了信,当即便同妻子笑道:“现在啊我可是得收拾收拾,等到阿若的满月宴时候,把《若水志》双手奉上。”

周猗兰听了,歪着头看着丈夫,忽地笑了一声,说道:“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那日阿善说的话了。”

许云深也起来那日几人打赌的场景,便笑道,“也是,那一日阿善也说我们这一胎是个女孩儿。”

“可不止呢,”周猗兰旋身坐下,把信收好,“我们阿善那日说的可是说我肚子里是个‘姐姐’,如今一看,我们妧妧可不就是姐姐嘛。”

许云深仔细一想,便也是稀奇的笑道:“诶,可不就是,那一日我们尚且不知道常妹有孕在身,只顾着猜你腹中孩儿是男是女,可阿善却说是‘姐姐’,还又说什么‘弟弟’,现在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妧妧是姐姐,阿若是弟弟嘛!”

“我从前常听人说,小孩子看这些最准,如今算是见识到了。”周猗兰笑意吟吟的说话。

许云深赞同:“这话果真是有些道理的,不过我想,别的小孩子不过可以猜个男女,自然是我们阿善天资聪颖,才不仅可以猜的准男女,更能分的出先后。”

周猗兰听丈夫把楚善水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便是耐不住的发笑,她这夫君,最是喜欢阿善,向来对阿善是最最疼爱。

两人说笑一通,便做起正事,如今是四月初二,不过几日便要是女儿许奈何的满月宴,到时宾客自然不会少,除却核对名单外,准置宴席,招待宾客,样样都是忙事。如今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但还是要再核查一番。

周猗兰身子恢复的很好,也在屋子里闷了许久,如今是既想活动活动,也是不愿让丈夫一个人操劳,便一同帮忙处理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