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随着亮起的白炽灯和逐渐清醒的神志，欧美超英中最性感的五官，清晰的映照进她眼底。

布鲁斯其实不年轻了，长年累月熬夜、受伤以及各种磨砺并没有让他像普通欧美男人一样秃顶发福，脸上的淤青也无法掩盖他的优雅帅气。

近在咫尺的美色暴击让少女倒抽口冷气，心头就像一锅咸鱼正在翻锅——太好了，我果然对得起我颜狗的好运气！谁能像我这样隔三差五就能在梦里见到男神？！呜呜呜岁月是把刀，但是在老爷身上就是刀刀Miss！（岁月:我TM都傻了……醒醒，岁月只杀猪ヽ(ー_ー)ノ。。。你再骂！）

而后，冬茄后知后觉的发现，蝙蝠侠并没有带面具？

她愣了愣，下意识捂住眼睛，这个举动直接让疲惫的蝙蝠侠笑出声，“我相信您，在您愿意付出生命拯救罗宾的时候，您就已经是韦恩家最重要的朋友。”

这是属于蝙蝠侠也是属于布鲁斯韦恩的承诺……冬茄傻乎乎的放下双手，愣愣地看着布鲁斯，有别于哥谭王子平日里那种花花公子不负责任的扮演，这一刻确实有他无比感激的诚恳。

是了，现在的蝙蝠侠还没有变成那个沉默且固执的蝙蝠侠……

冬茄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办法发出来，只能笨拙地点点头，表示她的回应。

将冬茄好好放在沙发上坐好，布鲁斯依然半跪在她面前，“地下溶洞还是太冷了，虽然有空调。”

蝙蝠侠温和有礼地解释他刚才抱起冬茄的行为，“我不希望你生病。”

冬茄战战兢兢地坐着不敢动，这么多年夜晚的梦境也让她有了一定的经验，现实世界睡着会到不同的梦里遇见不同的人，梦境里疲倦了睡去她就会回到现实世界。

不过阿卡姆是她最近一段时间每晚都入梦还能接着剧情的连续梦，或许是她神经衰弱更进一步加剧也或许是最近玩阿卡姆骑士游戏时间太长了。

也无所谓，反正她已经习惯这种人生。

当她来到蝙蝠洞的时候，梦境里的自己已经很疲惫了，原本想马上睡觉结束这个梦境的冬茄/(ㄒoㄒ)/……完全是因为社恐晚期患者不懂得如何拒绝人，管家侠优雅温和的强势更是令冬茄无法反抗。

所以冬茄很怕自己睡着后无法好好告别，更不知道明显告一段落的剧情梦下次还会不会再次梦见——

她只能躺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让自己半梦半醒小憩，不至于直接瞌睡过头一走了之。

“其实我没有帮上忙。”冬茄这样喃喃，红着脸低垂着头惧怕有任何形式的视线交流，“我一直以为我的孩子已经被小丑害死了，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不知道他还会受多少苦。”布鲁斯停顿了下，“我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

我就无比渴望撕碎那恶心的玩意！

蝙蝠侠面无表情的稍稍低下头，再次握紧了拳头，竭尽全力压制着他的愤怒。

“他一直想回来，杰森他……”杰森他相信着蝙蝠侠，他也并不怕死，他害怕的是；他会被小丑用很残忍很突兀的方式消失在你的生命里——

冬茄的声音很轻柔，但没有继续说下去，面对陌生人少女的过于胆怯认生，其实布鲁斯很能理解，“我知道。”看出冬茄并没有继续聊天的意图，“太晚了。”他体谅的颔首，完成作为一位绅士探望来访客人的基本礼仪，布鲁斯放慢动作的起身，“那请您好好休息。”

“晚安。”看着他就在门口温和有礼地道别，冬茄目送着蝙蝠侠渐行渐远的背影，穿透那挺拔好像永远打不垮的强壮身型，恍惚之间，冬茄仿佛看到了雨夜下展翅的蝙蝠披风。

这就是蝙蝠侠最原始的魅力，是，他不是机器人也不是超能力者，他只是蝙蝠侠——

她无比喜欢蝙蝠侠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真实又不真实，他普通又不普通，他脆弱又坚韧。他没有超能力，受伤会死，但他仍然努力着告诉幼小的孩子们，当有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没有力量不是退缩的借口。

不由自主地，她伸出了右手，但终究还是没有胆子开口叫住梦中男神，只看到房门打开房门关闭，地底除了电器循环的微弱声响再次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

冬茄朦胧的眼里迸发出小小的光芒，禁不住开心地笑了好一阵。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为自己这个瘦弱的同位体盖上被子，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晚安。”

她小声的说着。

不是再见，而是晚安。

——

杰森并没有昏迷很长时间，一部分原因是小丑给与他的噩梦，一部分原因是他的体质确实天赋异禀。

“……”他含糊在喉咙咕噜着，模糊的气音，还有手脚无意识的抽动。

稍事休息就和阿福轮流守候在病房的布鲁斯一惊，立刻扑过来双手牢牢地按住杰森的手臂，试图让杰森平静下来，“杰森，杰森。”布鲁斯一边小心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