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是定情信物(1 / 2)

兴许得意于自身的神力护身,或压根不拿沈知温纤瘦身躯当回事,新婚夜里贾钰心无防备睡得迷糊,待到二天日上三竿也是梦里香甜。

沈知温见喊不醒她,去了贾志那儿得知他人一早慌忙跟衙门的人去镇外附近,新婚闲来无事去街上晃悠一圈。

贾钰一觉醒来有些迷糊,揉眼懒洋洋呼唤:“清月丫头帮忙打盆水来,我要洗漱。”

半晌,无人回应。

愣了好一会,贾钰才想起自个儿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府里的下人照顾起居。也罢,好在自个儿并非娇生惯养的主,往日下人们忙不过来的活她会帮忙搭把手,糙活累活都做得来,相处久了下人都明白贾钰不过嘴毒心软不善表达罢了。

眼下正愁没衣裳换穿想溜出去散散心都成问题,贾钰坐着望向窗外缓缓飘过的云彩发呆,边碎碎念。

“这沈知温跑哪去了,该不会想通悔婚人偷跑了吧,确实该偷跑,不跑这人指定有毛病,脑袋有问题!没问题的话谁犯不着事娶我,求求老天让沈知温这个瘦猴子麻利得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放我回归自由,我很乐意终身不嫁。”

“小姐你又在说胡话了。”

“我才没有。”

“那小姐你还睡地上?”

贾钰愣了神,扭头见河清月抱着包袱蹲在一旁,两人大眼瞪小眼眨巴眼睛。

“清月丫头,你怎会在这?”

贾钰不可思议的质疑。

河清月嬉皮笑脸挠头说:“这不小姐你嫁人匆忙换洗衣物没带嘛,我就跟老爷提议让我来照顾小姐的饮食起居,我担心小姐在这吃不惯住不惯想家想丫头。嘻嘻嘻,我这不就收拾好赶来了嘛。”

“清月丫头!”贾钰一把搂住河清月纤瘦的身躯,嚎啕大哭,“就属你最好最贴心,不愧是我贾钰看中的好姑娘。”

“小姐你待我好,我自然是涌泉相报。但是小姐,我要......快喘不过气了。”

“对不住对不住。”

一时忘我疏忽,贾钰连忙松手道歉,河清月涨得青紫的脸稍有缓解渐而变得红润。

河清月环顾四周,眉间满是疑惑:“咦?小姐,新婚怎不见沈姑爷,看你睡地上难不成两口子吵架了?”

贾钰摆手不屑:“什么两口子,指不定后悔跑了呗,别想那瘦猴子了我饿了,等我洗漱咱们去吃东西。”

河清月收拾包袱里的衣物挑选,提醒她:“小姐,你不去找沈姑爷不太好吧,外面街坊会说闲话的。”

“说就说呗,难不成没了男人我还不能活了?荒谬可笑。”

“小姐明理。”河清月将一枚荷包交予贾钰,“小姐的宝贝我也带来了。”

贾钰接过,取出荷包里的白色鹅卵石置于胸口露出放松的神情:“你有心了,重要的东西我居然忘了带来,昨日当真气过头了。”

“嘿嘿。”

河清月憨憨傻笑,待贾钰穿着倒腾一番,二人便手牵着手离开八里街前往市集晃悠,买个肉包子先垫吧肚子。

正直初秋,多了些外地来的摊贩售卖毛皮绸缎胭脂水粉及其他小玩意,贾钰对此不感兴趣,直蹦买卖小食的摊位。

望着一路几乎不到尽头的小食摊,贾钰两眼放光咽了唾沫:“清月丫头,我馋了。”

河清月眨巴眼睛抿嘴:“小姐,我也有点。”

二人击掌不谋而合,各个摊点的小食各来一份,贾钰不禁叹道:“人世间的幸福不过如此,简单安稳”。

河清月嘴里嚼着忍不住附和:“嗯嗯!能伺候小姐真好,让丫头我能沾小姐的光吃好吃的。”

“丫头你还想吃就同我说,我铁定不会亏待你。”

“谢谢小姐!”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继续扫荡各个摊位,兴许是贾钰的体型显目或花钱大方,一矮个高帽男子瞄上贾钰尾随其后,趁人多势众靠近将手伸向贾钰腰间,用力一扯将荷包掳了去。

方才的小动作让贾钰隐约察觉不对,顺势摸了摸腰部,两眼宛若铜铃惊呼:“糟了,清月丫头我的荷包不见了,有小偷!”

“小偷?”

河清月踮脚眺望茫茫人海一眼看出猫腻,遥指不远处:“小姐小姐,那戴高帽子的人在人群间逆向而行,有古怪。”

“你替我拿着吃的,我去追。”

说罢,贾钰将一包小食塞入河清月手中撒开了腿追赶上去,不忘一路骂骂咧咧。

“前面的混球给老娘站住,敢偷老娘的东西,你是活腻歪了!”

“你个矮冬瓜,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站住!你个矮冬瓜小偷!”

“让开让开!别妨碍老娘抓小偷!”

在你追我赶途中,有几人被贾钰圆润且肉实的身板撞到在地,来不及顾虑伤及无辜,只得硬着头皮小跑抓捕。

那贼人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