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半晌，他重新开口，语气却不如刚刚坚硬。

绿恶魔像是早有预料般哼了声，“你自己知道的。”，说完那句他便消失了般不再出声。

诺曼.奥斯本又独自在那静默了片刻，最终疲惫地起身朝房间走去，大概是原生先知带来的冲击过大，夜晚的梦中同样不平静。

他不知自己身处何地，透过彩绘玻璃窗的光全散发成了各种红色，玻璃上绘制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使人望之不由心惊，惨白润泽的椅子像是常有客人光临，他四处奔走，急切地观看，今晨醒来时，他淌下的汗水比昨晚更甚，眼中所见的一切都染上了深红。

但无法忽略的是，脑中永续不绝的低语。

......

彼得今晨迷迷糊糊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梦里奇怪的五彩小人的记忆仍然清晰，像是他在社交网站上看见他人吃了毒蘑菇后看见的。

他顶着一头乱发迷迷糊糊走到镜前开始洗漱，昨晚自己成功击退绿恶魔，解决了人质...制服藏在床底下，今天要记得把它洗干净...今早的课程结束后要去号角日报交稿...

他盘算完后总觉得有什么事被自己遗漏了，这种疑惑并不明显，特别是被梅姨吃早饭的提醒声打断之后。

但当他上完课到达号角日报所在的大楼，与刚刚交稿的娜茨卡打了个照面：

“嘿，早上好。”彼得认认真真看了看对方，确定她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产生过多心理阴影。

“早上好。”娜茨卡笑着眨眨眼，“快去交稿吧，已经在催了。”

彼得答应一声快步朝前走去，却又再某刻步子突然慢下来，疑惑终于冲破遮掩发展为参天巨木。

他救了娜茨卡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对这件事毫无印象？

彼得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发现自己对整件事的记忆，只有开头，绿恶魔绑架了人质，过程，自己前去解救，结果，自己击败了绿恶魔，就像是在浮桩上跳跃般。

那么细节呢，当时的心情，具体发生了什么？

“嘿...”等等，彼得转头想朝着娜茨卡离开的方向追过去，却又被编辑叫住。

“快点把稿子交上来！”

等他结束手头的事情，娜茨卡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彼得纠结片刻，掏出手机：“斯塔克先生，你有什么可以检测大脑的仪器吗？”

......

“我没有睡过头，这不是胡话...”

......

“昨晚学校也没有举办联谊会，不可能喝醉...”

......

“好的，那么下午见。”彼得挂断电话往外走，自己一定要搞明白整件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