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2 / 3)

下来,随手拈好被角,合上眼平躺着,看上去显得十分安稳。

感觉被鸠占鹊巢的顾某人:……

“大哥,你真打算睡这?”

“嗯。”朝彧闭着眼轻轻应了一句,“不是认人?”

“……”

顾莺莺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睡外间和睡一起那能一样吗?床铺微微一动,身侧睡下的男人似乎翻了个身,她本能地一扭头恰好看见面朝她侧躺的朝彧,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只能隐约瞧见男人的眉目,但尽管如此仍旧能看出他令人窒息的美貌。

“……”顾莺莺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抹了把脸,哑口无言,虽然她前世也谈过恋爱,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但是这也不代表她能这么快接受和一个未知身份的男人躺一起,虽然那个人很帅。

人要有尊严。

可是他真的好帅。

被美貌蒙蔽双眼并且毫不犹豫抛弃尊严的顾莺莺擦了把嘴角若有若无的口水,一边唾骂自己肤浅,一边毫无悔改之意的继续欣赏朝彧的美貌,嘴都咧地合不拢了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有多热烈。

直到她看见朝彧隐隐勾起的嘴角,这才干咳一声揉了把快要笑僵的嘴角,如同壮士断腕一般狠心说道:“其实我现在不认人了。”

“哦?”朝彧睁开眼,打量了一番眼前人,眼底带着淡淡的戏谑,“可是刚刚不是还看的很专注。”

这下换成顾某人闭眼装睡,偷看帅哥结果被本人抓包,臊得脸上通红,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牙一咬拳一握,麻溜地翻了个身:“你看我这么色,我会非礼你的。”

“嗯——”朝彧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拉长了尾音,伸手把人往怀里一带,“非礼吧。”

“……”

顾莺莺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嘴跟白长了一样,平时利索的很,一到关键时候又说不过别人,她干脆也不说话了,一头栽在朝彧怀里,反正白捡的帅哥不睡白不睡,看这张脸横竖也不吃亏。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悠长。

顾莺莺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搂上了朝彧的腰,脸埋在他胸前,蹭开了领口,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真就盖着棉被纯睡觉?”顾莺莺半梦半醒,咂了咂嘴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或者你想做些什么别的也可以。”

“?”顾莺莺从梦中惊醒。

祸从口出。

顾莺莺被吵醒的时候心情非常糟糕,晚上没管住嘴漏出来的那句话,直接导致她当晚轮着做梦,翻过来覆过去梦见的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睡眠质量着实不够好。

因此在门外传过来嘈杂的声响时,她沉着脸披着外衣一把拉开了门。

“吵什么吵?”

“莺莺姑娘瞧着气色不太好呀。”开口的是一名陌生女子,丫头打扮,模样一般,打扮的倒是花枝招展。

“关你屁事。”

那女子伸手故作嫌恶地捂着口鼻:“莺莺姑娘怎么说话如此粗俗?好生没有教养。”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

顾莺莺跟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一个小丫头也跑到我脸上来舞?下次再来找麻烦记得叫上你家主子。”

说罢她往后撤了两步,打算重新关上房门,门外那女子见状赶忙伸手拦住了顾莺莺。

“我此次来可是有正事的。”

“要说快说,耽误我睡觉。”顾莺莺闻言收回手,皱着眉靠在门旁。

“我们姑娘请你去一趟。”

“就这?”

“对,还请莺莺姑娘早点收拾好,别让我们姑娘等……”

“不去。”顾莺莺站直了身子,往屋内退,一把合上门。

女子愣了愣,等她反应过来,门已经在她面前被关上了,本能地伸出手推了推才发现顾莺莺甚至在里头落了锁。

这可把她急坏了,连连高声呼喊着。

屋内刚爬上床的顾莺莺听着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起身,就坐在床上回应:“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今儿个在外头把嗓子喊哑了我也不去,你家姑娘是天王老爷吗?她叫我就得去?摆这么大的谱给谁看啊?她这么有能耐冲朝彧撒气去,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

“云吞!把她给我撵出去。”

说罢,顾莺莺往后一躺,把被子拉着蒙上头,边喘着气边念叨着,这都什么事啊。

她就想平平稳稳混日子,不想搞这什么乱七八糟勾心斗角,怎么这么多糟心事上赶着往她脸上轮。

烦死了。

顾莺莺翻了个身。

还不如在程复家混日子。

门外恢复了安静,想来人应该已经被赶出去了,顾莺莺懒得琢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打算继续补觉,但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嗡嗡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