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更何况对方还是害得她入狱的罪魁祸首。
按照自己对娘亲的了解,谈话间遇上自己宿仇,娘亲应当更想逃避才是。
但她思虑片刻,还是实话实话,“郭淮他一开始在春满楼,确实被刑部尚书抓走了。但之后......娘亲久居深闺,可能有所不知,洛阳官府官官勾结,奸官污吏互相包庇,郭淮好歹是三司御史,打点几番,没多久就被放了出来。”
“放了出来......”鲁清卿垂着眸子,呢喃着这几个字,忽然抬起头,“那小禾你,去追他了么?”
开了一个口,魏禾自知掩饰不下去,只能道:“嗯......不过娘亲你放心,我没事,郭淮他也当场伏诛了。”
“他......死了?”
魏禾点了点头,“死了。”
如果说郭淮是自杀的,娘亲恐怕更是惊诧吧。魏禾瞅见娘亲苍白的唇色,还是没多说。
有些事情无关痛痒,点到即止就是最好。
听见郭淮死讯,鲁清卿许久不曾言语。魏禾见她这般模样,有些疑惑也有些郁闷,开口道:“娘。”
鲁清卿抬起头,“嗯?”
魏禾:“郭淮此案已了,女儿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娘您还要和我说多久别人的事情。”
鲁清卿怔愣片刻,如梦初醒地从魏禾掌心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哦......对,对,小禾你先去厅堂坐着,我去给你熬粥喝,”刚转过身,鲁清卿又道,“后院的鸡只剩下一只了,我也给你宰了吧。”
魏禾摇头笑道:“府中唯一能叫唤几声的也就只有那只公鸡了。况且那鸡早已过了年岁,肉也老了,娘您还是放它一条活路吧。”
“好,”鲁清卿笑了笑,顿了顿,她又道,“对了,你元香姨娘在牢狱里,总帮着娘亲抗下些非人酷刑,最近精神头有些不好。她若醒来遇上你若是说些糊涂话,小禾你也多担待些,别太当真。”